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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了句:“我都看見了。”

薛菲黑人問號臉:“您看到什麼了?”

老班長嘆一口氣:“早戀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影響學習,如果能化戀愛的甜蜜為學習的動力,向陽成悅看齊,把優秀的習慣保持三年,那就好了,梁老師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薛菲一陣惡寒:“老師你在說什麼?”什麼,戀愛的甜蜜?薛菲掃一眼老班傲人的啤酒肚和地中海,覺得戀愛這種東西離他已經很遙遠了,再說什麼甜蜜不甜蜜,實在有點微妙的猥瑣。

班主任點了支菸,深深吸了兩口,彷彿下定決心似的,把菸灰撣掉,又一把摁熄了那支菸,低聲說:“薛菲啊,聽老師一句勸,你年紀還小,前途無量,不要隨隨便便和人同居。”

薛菲大驚失色,老班怎麼知道自己和靈珊同居了?結結巴巴道:“老、老師,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咳咳,話說,我寫的檢查合格了嗎?”

老班搖頭:“更不要為了約會就請假,高中很關鍵,到了大學再談戀愛。”

薛菲揣著一顆狂跳的心,發現自己真是低估自己的師長了。自己那點齷齪的小心思,竟然沒能瞞過他近視眼鏡下精光四溢的小眼睛!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在自己和靈珊的故事裡,老班不就是那敬業的吃瓜群眾!

大意了,大意了啊薛菲!薛菲搶過那疊檢查,“老師對不起,我錯了,我重寫,馬上重寫。”

目送她小跑離開,梁老師脫下眼鏡,捂著眼睛喃喃自語:“豬是頭好豬。怎麼偏偏就拱我地裡這棵最好的大白菜呢?唉……”

另一邊,陽成悅去洗手間洗手,不期然遭遇了一個惡霸。

周錚一拳啪地打在牆上,正好給了他一個強勢壁咚,將他圈在臂彎內。

“小子,我認識你。”周錚逼近陽成悅,鼻尖幾乎抵著對方的鼻尖,“你就是那個斯文敗類,整天酸文假醋的學生會長吧?”

陽成悅絲毫不被他的架勢所嚇倒,回敬道:“我也認識你。你就是那個明明比我們早一屆進高中,卻因為考試睡覺考了零分而留級兩次的周錚,學長。”

周錚的臉抽了抽,恨聲說:“別以為聽了些不入流的八卦就可以傷到老子!老子告訴你,我們班薛菲,不是你碰得起的,她是老子看……”一句話沒說完,突然被陽成悅提著領口一手掀翻,反而被壓制在他臂彎內。整個人有點懵。

陽成悅右手撐牆笑了笑,盯著他眼睛,左手挑起他下巴,“碰不起?我陽成悅看上的,遲早弄到手。”

說完,再一笑,站直了,做個請的姿勢:“學長是要小便?”

周錚看他大搖大擺就走了,氣得渾身亂抖,可是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覺得自己方才某些意義上講受到了深深的侮辱。等他想起來應該先喊他站住,那敗類早走得不見人影了。

周錚嘆口氣,媽的,來都來了,乾脆進去小個便。

“靠。”周錚望天淚流,見了鬼了,他努力了很久,“竟然尿不出來。”

薛菲回到教室,且不忙重寫檢查。只盯著手裡兩串一模一樣的鑰匙發呆。

陳阿姨來了資訊,問今天晚飯想吃什麼。

薛菲掀了掀手指,“都可以,您隨便做。”

從小到大,連老媽都很少管她,可以說是頭一次被長輩管手管腳,哪怕是實打實的照顧,對自由慣了的薛菲來說,也無異於坐牢。可是看靈珊的意思,自己怕是要牢底坐穿呢。

今天無論如何,這冷戰都要有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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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完別人的陽成悅,心情愉悅,清清嗓子才接起電話,對方問:“鑰匙,給了吧?她…有沒有說什麼?”

“給了。”陽成悅搖頭,揉了揉眉心,“我說,你們女孩子的關係還真是奇怪,給個東西還要我轉交,又不像鬧矛盾,她啥也沒說,但那副神不守舍的樣子,我看著挺危險。”

站在天台吹晚風的靈珊,掛了電話,默然看向樓下。

今箇中秋,法定假日,其他機關單位教育機構統統放假,唯有振華匠心獨運,只休一個晚自習。正是放晚學時間,擠擠挨挨的走讀生中間,有個熟悉的纖長身影。挎著書包,兩手插在褲袋裡,頭髮很隨意地綁了個高馬尾,低頭走著。夕陽打下來,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長。那身影漸漸的越來越小,最後在某個拐角處,轉個彎不見了。

素來討厭節日,這種團圓之日更甚。別人家都說花常好月常圓人長久,有個小女孩在家守著一桌子菜等父母回家,饞得慌了也只是吞吞口水,最後往往只能等來兩個電話。然後保姆阿姨為了讓她高興,會給她講嫦娥奔月的故事。

靈珊道:“嫦娥很笨。只有最笨的人,才會跑到那麼冷清的地方一個人待著。”

現在,她也變得這麼笨。

下午放學,薛菲沒有在像以往兩天那樣,在校園裡徘徊再徘徊,幻想能有一場不期而遇。一定要乾脆一點。如果被靈珊討厭了,自己也要做到,讓她眼不見心不煩。

陳阿姨給她開的門:“妹妹今天回來得挺早,今天中秋了,我會做幾個拿手菜,你和你姐姐多吃一點。”

薛菲放下書包,擼袖子幫她洗菜,笑了笑:“好。”

陳姨正色道:“哎,妹妹,你溫書去吧,別弄了,讓小姐看見可不好。”

“不會。”走了下神,“她大概暫時也不會回來。”沉默洗了會兒菜,薛菲又開口了:“陳阿姨,靈珊身體寒,您以後給她做飯不要做海鮮,別放太辣,煲湯一定擱塊姜,多煮紅棗水給她喝,注意別讓她吃涼了的飯菜,還有,冰箱裡也不要放冷飲。”

陳姨答應著,切了幾刀菜,回過味兒來:“你這咋和交代後事一樣的,妹妹要去哪裡?”

薛菲乾笑:“有可能還回宿舍住,我姐,拜託你多費心。”

陳姨哦了一聲,滋啦一聲,將菜下了熱油鍋。

薛菲咬著下唇,看看窗外,一派夕陽無限好的霞光,磨蹭半天回房間收拾行李。每收一件,心情就沉重一分。

真不知道這突如其來排山倒海的依戀是從何說起。

那邊陳姨接了個電話,神色惶惶,過來搓著手和薛菲說:“妹妹啊,是這樣的,我女兒孩子早產,要生了,你等下和小姐講,我要請幾天假。”

“…好。”薛菲答應,心裡惻然,看來自己和靈珊,都是永世孤鸞的命。

也不知過了多久,黑暗裡,有鑰匙轉動的聲音。

鄧靈珊開啟門,又順手開了玄關的燈,要彎腰換鞋的時候,頓住了。

薛菲斜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手裡是她來時的行李箱。

“你要去哪裡?”她忘了換鞋,踩著球鞋進了屋。

薛菲看進她眼睛裡。

“陳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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