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很肯定柳扶風絕對沒照顧過人,餵飯都不會。
“你慢點。”譚絮見自己女兒這麼胡塞,她看著都擔心。
柳扶風這才意識到葉文樺鼓鼓的嘴,一時有些忍俊不禁,小小的兩個酒窩又顯了出來。
葉文樺不禁自戀的想,她媳婦真好看,而且只給她一個人看。
對上葉文樺的目光柳扶風的耳根又悄悄燒了起來。
譚絮看著自家女兒和老闆的互動,總覺得有點奇怪,好像女兒對女婿也沒這樣啊。
“媽,我送你吧。”柳扶風收拾完,對譚絮說到。
“好,那葉總我先走了。今天真的太感謝您了。”要是傷在自家女兒身上,譚絮真的不敢想象。
“嗯,阿姨您慢走,我沒事,就一點皮外傷,再說那人之前也是我公司的員工,是我的失誤。”葉文樺淡淡的說到。
“我很快回來。”柳扶風給了葉文樺一個安撫的笑容。
“把外套穿上,外面冷。”葉文樺可不想她的傷還沒好,柳扶風又感冒了。
“嗯。”
出去了之後,譚絮坐上柳扶風的車“你不是說你車子也是你老闆送的?”
“嗯。”柳扶風對於自己媽媽見到葉文樺還是挺害怕的。
“葉總對你挺好啊。”要不是葉文樺是個女的,譚絮都懷疑她是不是對自家女兒有意思。
只是她不知道,女人也是可以喜歡女人的。
第五十七章 j我們要個孩子吧?
北溟、西晉兩國結盟,兵分兩路長驅直入南梁境內,南梁得力之將分身乏術,不過一月,被奪下近十座城池,南梁滿朝震驚,民間謠言四起,當朝聖上心力交瘁。
柳煥顏安靜的聽著貼身侍女說今日早朝季泠月向聖上請求出戰,柳煥顏閉上眼,一口銀牙幾乎咬碎,終是嘆了口氣。
“皇兄,煥顏懇求皇兄遂了她的心願。”柳煥顏跪在那冰冷的地上,一字一句的說到。她常說季家兒女,為國捐軀死而後已,若是讓她蝸居在這皇城怕是她會鬱郁一生罷。
“可她一介女兒身如何能?朕何嘗忍心。”柳景曜為難的說到,可笑滿朝文武竟找不出一名能抗擊外敵的人,讓他親手送自己待如妹妹的季泠月去戰場,如何做的到。
“這南梁有哪個男子比得上她嗎?女兒身又當如何,皇兄再考慮考慮。”這世上有誰比她柳煥顏還捨不得那個叫季泠月的女子?可是季泠月不是她的金絲雀,千古史書該為她留下一筆。
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園內飄逸灑脫的身影,季泠月的劍不似平常女子的溫婉,倒是比一些男子還多了幾分凌厲。
緩緩踏進園內,冰冷肅殺的劍氣瞬間撲面而來,然而片刻又消失無蹤,季泠月怎麼會捨得傷害她。
“公主殿下,你怎麼來了?怎的無人與我通報?”溫柔的聲音,彷彿剛才練劍之人與眼前的女子並非一人。
柳煥顏看著她,原本上揚的嘴角落了下來,每次都是這樣,非要用一句公主來刻意隔開她們的距離嗎“是我讓下人無需通報的,說了你多少遍,仍舊這般喚我。”
季泠月額頭上的痕跡因著太過用力至今尚未散開,柳煥顏看的心疼,伸手輕柔的撫摸著“疼麼?”
手腕被那人握住,柳煥顏靜靜的等著她的下文。
“你…知道了?”季泠月的話讓柳煥顏的心口堵的更加難受,她就這麼不想自己知道?
“滿朝文武都知道了,我如何不知?”是不是她不來找她,她季泠月永遠都不會說實話,可是說了又怎樣,柳煥顏從來不會阻止季泠月,偏偏她從不說。
“因為我要保護好這個國家,保護好這個國家,才會有優秀的男子來做你的駙馬。”慌亂的語氣讓柳煥顏以為她是明白自己的心意的。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季泠月幽幽地念道,“公主殿下還記得麼?一定會有優秀的男子能夠讓你有這樣的感情,在這之前,我會替你保護好這個國家。”
柳煥顏想笑這話當初是她念與季泠月聽的,季泠月才是她的君,卻不想她竟是這般理解的。
“我記得。”甩開季泠月的手,淡漠的走了出去。保護好這個國家,季泠月你以為你是誰,愛走就走啊。
東越派來使臣,願以結盟共同抵抗北溟、西晉為聘,求娶公主。
柳煥顏躲在屏風之後聽著群臣懇求柳景曜派她去和親,柳煥顏緊緊握著雙拳,一遍遍告訴自己,她是南梁的公主,和親也是她的義務,反正那人眼裡有家國天下就是看不到一個叫柳煥顏的女子。
柳煥顏沒想到皇兄會不顧群臣拒絕和親,透過屏風的縫隙看到的是長跪不起的滿朝文武,他們都是為南梁鞠躬盡瘁的大臣。
抬頭看向御花園的景色,入秋了,伸手接住一片落葉,柳煥顏又轉身朝御書房走去,一人一國孰重孰輕,她柳煥顏不會不懂。
然而還未推門進去就聽見那熟悉的聲音“我有把握退敵,請皇上下旨。”
柳煥顏彷彿像定格了一般直到聽到皇兄沉重的聲音才轉身離去,兩行清淚溼了衣襟。
城牆下是整整齊齊整裝待發的南梁兒郎,這一去也不知還有多少人能回來,柳煥顏目光灼灼的看著一身戎裝的季泠月,英姿颯爽多少男子都自慚形穢,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是她柳煥顏留得住的呢。“戰場兇險,你要小心。”
“我知道。”季泠月解下脖頸處戴著的玉髓放到柳煥顏掌中,“此去不知歸期,若我能回來……”
柳煥顏握緊手中的玉髓,堅定的盯著季泠月“你一定要回來,待你回來那一日,我有話對你說。”
只是柳煥顏終究沒能等到季泠月,那句但願君心似我心也沒能說出口。
季泠月是將才,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南梁兵力薄弱,如何抵抗得了北溟、西晉兩國聯盟。
“皇兄,煥顏請嫁。”唯有聯盟東越才是南梁唯一的出路。
柳景曜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親生妹妹,狠狠的錘在桌案上,背過身值守的太監只能看到年輕帝王微微起伏的肩膀,還有公主殿下冷峻的側臉。
“準!南梁公主柳煥顏不日前往東越和親!”搖曳的燭火隨著柳景曜的話紅色的燭淚緩緩流下。
“煥顏謝過皇兄。”附身朝著那明黃的身影緩緩磕頭。
從此南梁不會再有柳煥顏,只會有東越太子妃。
東越太子謙謙君子,不失為一個好夫君,可終究不是她柳煥顏的良人。
東越太子東宮,太子已領兵前往南梁與季泠月匯合,入冬了,柳煥顏站在屋簷下伸手接住一片雪花,不到瞬間又消失了。
新婚那日,蓋頭被掀開的那一刻柳煥顏溫柔的朝著太子微笑,小時候季泠月總喜歡女扮男裝,然後豪氣沖天的說要娶她。
柳煥顏等了十多年,卻是等來了他國太子,心若死灰的滋味原來是這樣。
宮裡捷報頻傳,柳煥顏倚在窗邊,安靜的看著手中的書,嘴角是溫婉的笑意。
南梁季泠月收復北溟所攻佔的南梁失地。
南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