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風的臉被凍得有些紅,看著自顧自坐到副駕駛上的葉文樺,柳扶風認命的上了車。
一路將車開回葉文樺的別墅“葉總,你到了,我該回去了。”
柳扶風也憋了一肚子火氣,誰大半夜被人從被窩裡吵醒,又跟著折騰了這麼久,想必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柳扶風已經算性子好的了。
葉文樺看著解安全帶的柳扶風忽然欺身壓在她身上“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既然這樣幹嗎還和我上床?”
柳扶風被葉文樺過於直白冰冷的話,氣的有些難受“因為你有錢啊。”
葉文樺狠狠的吻住柳扶風的唇,不顧柳扶風的反抗撬開緊閉的唇齒,手上甚至粗魯的撕扯著柳扶風的衣服。
柳扶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難受那麼想哭,狠下心咬了一口葉文樺,原本吻的起勁的人吃痛的放開柳扶風,葉文樺擦了擦唇上的血絲。
邪邪的笑了笑,又低頭含住柳扶風微腫的唇,帶著侵略和佔有的氣息,手上的依舊不停,柳扶風身上的衣物已經沒什麼遮擋作用。
葉文樺離開柳扶風的唇轉到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個很深的印記。
痛覺拉回了柳扶風的發矇的思維,用力推開葉文樺“你瘋了!”
葉文樺看著柳扶風有些紅的眼睛,自嘲的笑了笑“我就是瘋了,不然追你幹嘛?”
“是不是那天換個人你也會和她上床,只要能排解你的寂寞就好了?”葉文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更不知道這話聽在柳扶風耳裡有多傷人。
“你說是那就是吧。”柳扶風推開葉文樺,下了車,淒涼的笑了笑,她不知道葉文樺到底怎麼,但是現在她在葉文樺眼裡這麼不堪,不是正好讓她死心嗎。
深秋的夜晚很冷,柳扶風緊了緊身上被葉文樺弄得凌亂的衣服,往別墅相反的方向走去。
被開啟的車門,不停地有冷風灌進來,冷冷地空氣進入車內,葉文樺打了個寒顫,想起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抽了自己一耳光,連忙追了過去。
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不用想都知道是誰“葉總還有事?”柳扶風冷漠的問到。
“對不起。”葉文樺愧疚的說到,用自己身上的長外套將柳扶風也包在裡面。
“沒事,葉總說的很對。”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葉文樺的手上。
將人掰過來面對自己,溫柔的替她擦著淚水“對不起,是我不對,先進去好不好,外面很冷。”
“葉總進去吧,很晚了,我該回去了。”柳扶風偏過頭,是她拒絕的葉文樺,被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對。
葉文樺見柳扶風依舊這麼倔強,直接把人橫抱起來,往屋內走去。
柳扶風用力想推開葉文樺,奈何葉文樺是鐵了心了,即便被柳扶風咬了幾口依舊不肯放開,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將人放在床上。
摁住她的肩膀,很認真的說到“柳扶風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總是拒絕我。你明明就是形婚不是嗎?既然這樣還有什麼顧忌。”
柳扶風依舊緊抿著嘴,偏過頭“我看到那個男人了,我問了他,我只是以為你不喜歡我,只是那天心情不好所以才會和我…”
柳扶風忽然推開葉文樺,眼裡的淚更兇了“那天你不是比我更傷心,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你思念莫舞過度,錯將我認成她!”
“對我就是寂寞了,想找個人試試做,愛的感覺,不知這回答葉總滿意嗎?”柳扶風說話從來都是很冷靜很輕的那種,即便現在也沒有歇斯底里甚至還在笑,若是沒有眼淚,葉文樺都要信了。
心疼的將人拉近懷裡,細細的吻著她的眉眼,舔舐她臉上的淚“對不起。”
“對我是形婚,因為很久之前我就發現自己對男人沒興趣,可我不能讓我媽媽失望,我不想讓她難過,我爸爸去世對她的打擊已經很大了,我不想再讓她傷心,這也不行嗎?”柳扶風靠在葉文樺懷裡哭泣著。
“傻瓜。”
“我承認我喜歡你可你是誰?葉氏的掌權人,年輕有為的總裁,我是誰?不過是你手下的一個員工,你可以毫無顧忌的對外公開你葉文樺喜歡女人,可我不能。”
葉文樺替她擦著眼淚“我又不讓你說。”
“可我要,連承認你是我女朋友都做不到的話,憑什麼和你在一起?”柳扶風一直在葉文樺和她媽媽之間糾結著,今天還被葉文樺那樣說著,更加委屈了。
“傻瓜,喜歡從來都不是平等的,是你的話我願意的,別想那麼多好嗎?”葉文樺心疼懷裡的人,她從沒想過柳扶風也曾為她那麼糾結難過過,也沒想過柳扶風會有自卑的情緒存在過,現在想來自己只是一廂情願的希望柳扶風接受自己,卻不去想過她的難處。
柳扶風只是靠在葉文樺懷裡,無聲的流著淚,等到葉文樺再看的時候,這人居然哭的睡著了。
寵溺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替她換了一身衣服,擦了擦臉,又把自己收拾了,才擁著柳扶風睡了,什麼事還是等睡醒了再說吧。
第四十七章 換人
那天葉文樺醒了柳扶風居然已經走了,嘆了口氣,只希望別再收到辭職信就好,這次柳扶風要是真心鐵了心要辭職她也沒辦法了。
還好到公司的時候,柳扶風很正常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在給她準備早會的資料,也很自然主動的和她打招呼。然而葉文樺能很清晰的感覺到,柳扶風就像一朝回到解放前,這感覺就像她第一天來上班一樣,那時候葉文樺對她是欣賞,現在只覺得頭疼。
誰願意一個自己想要當女朋友寵的人一直苦苦和你維持著上下級的關係?不過這一次起碼沒有說要辭職,這樣至少她還有機會去挽回,葉文樺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葉文樺開完會,柳扶風很貼心的給她換上咖啡,然後轉身就走,葉文樺連忙拉住她。
“葉總,昨晚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想傷害您,您也不是會願意一直將感情藏著掖著的人吧。”柳扶風很決絕的掰開葉文樺的手指,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葉文樺無奈的靠在椅背上,輕輕閉上眼睛,修長的手指按在太陽穴上,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看著手上的財務報表,忍著發飆的衝動,別怪她無情要怪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觸她黴頭。
“把葉文浩給我叫來。”打了個電話到外線,語氣很不好。
“好的,葉總。”接電話的的人似乎是被嚇到了,這完全是發飆的前奏好嗎。
“堂姐,有什麼事?”葉文浩很不耐煩的推門進來,他剛剛約了人去玩,就被葉文樺叫過來了。
“沒事,你自己看。”葉文樺把財務報表丟給他,然後也不管他。
葉文浩看著那一份報表,左看右看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啊,他因該都做好了才對。
“看不出什麼問題?那好,柳扶風你過來,你來看。”葉文樺記得柳扶風大學修的第二專業是會計,甚至這人連注會都考過了的。
柳扶風實在不明白他們的家務事把自己扯進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