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明天又是週末,她還可以多睡會。
柳扶風拿起包就要走,又被人拉了回來“午夜無良計程車司機你不怕?”葉文樺摟著柳扶風,故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葉總還請放開我,我個人覺得我的運氣不至於那麼差。”柳扶風想要掙脫葉文樺的手臂,不過葉文樺可不是她那樣柔柔弱弱的。
“那就由不得你了,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你說呢?嗯?。”葉文樺語氣很溫柔,偏偏柳扶風越覺得心裡發毛。
葉文樺一個橫抱把人抱了起來“今晚在這睡,太晚了不安全。放心我不打擾你。”
看柳扶風依舊不相信自己,葉文樺有些難受“那晚,是個意外,不會有下次了,對不起。”
“謝謝葉總,那晚,我不記得了。”柳扶風不想再提起那天晚上。
“你不記得我記得,柳扶風我不逼你,我會等你心甘情願。”葉文樺笑著親了親她的嘴唇,淺嘗輒止又不給柳扶風反抗的機會。
“葉文樺,不可能的,我結婚了。”葉文樺對她太溫柔,溫柔的讓她招架不住,在這樣下去真的會迷失的。
“用不著以這樣的理由來騙我,你結婚了為什麼還是第一次?”葉文樺把人放在床上,捏著她的下巴,眼神陰鬱。
“我…”柳扶風想解釋,卻被葉文樺堵住了嘴。
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圈住她的腰,相纏的唇舌,柳扶風感覺自己快淪陷在葉文樺不按常理出牌的攻勢之中了。
“笨蛋,不知道換氣啊。”看著滿臉通紅的柳扶風,輕輕捏了下她的鼻子。
“葉總我還是回去吧。”葉文樺的話果然不能信。
葉文樺原本是坐著,聽到柳扶風的話不悅的挑眉,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你還要在試一次嗎?我不介意的,也許還可以來個鴛鴦浴。”
柳扶風看著葉文樺近在咫尺的臉,心臟彷彿要跳出來了“葉總!我困了。”直直的看著葉文樺的眼睛,即便她以為掩藏的很好,可葉文樺依舊看到她的害怕。
原本有些惱怒的神情緩和了許多“真拿你沒辦法,睡吧,我還有些事沒處理完。”
心口微微有些難受,小魚兒讓她想清楚,此刻恐怕答案已經出來了,她忘不了莫舞,可是也喜歡上了柳扶風。
那個明明心底很溫柔卻總是板著一張臉,心思細膩工作能力遠超同齡,不善言辭即便被公司上下指指點點依舊不為所動的女孩。
揉了揉發漲的腦袋,又繼續看檔案做方案,好像很久沒給自己放過假了,要不要做完這單給自己放幾天假?
想著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看來今晚是不用睡了。
柳扶風躺在擁有葉文樺味道的床上,卻已經睡不著了,這裡一應俱全的裝置,不難看出葉文樺住在這裡的時間應該還比較多,胡思亂想中思維不受控制的飄到那個混亂的雨夜。
莫舞的忌日,葉文樺把手機關機,一個人開車去了墓園,細細的雨絲飄在臉上葉文樺卻好像沒有知覺一樣,只是一直撫摸著冰冷的墓碑。
柳扶風是看天氣不錯來看看她老爸的,誰知道會在這裡碰到葉文樺,下雨了也不知道打傘。
“葉總下雨了。”柳扶風好心的替她遮著雨,習慣性的看向墓碑,卻不想看到那個曾經從葉文樺嘴中聽到過的名字。
莫舞居然已經去世了,柳扶風有些心疼那個依舊蹲在地上的人。
“葉總您這樣會感冒的,我想她也不願意您生病。”柳扶風不知道怎麼安慰人,見葉文樺不回答,又不知道說什麼了,只好撐著傘傻傻的站著。
“你說過會回來的,騙子。”那是柳扶風第二次看到葉文樺哭了,雙眼通紅,甚至完全不顧及還有她的存在。
“謝謝。”半個小時之後葉文樺才慢慢地站了起來,但是因為跪的太久葉文樺有些頭暈。
柳扶風本能地扶住她“葉總還好嗎?”
“沒事,蹲得有點久,你開車來的嗎?”葉文樺轉身外墓園外走,也不管下不下雨,柳扶風只好追上去替她遮著傘。
“我沒車。”
“嗯?你工作多久了?”葉文樺記得她公司的薪水應該不低呀,以柳扶風的能力付個首付綽綽有餘了吧。
“兩年。”
“不打算買?”葉文樺走到自己的車旁邊,示意柳扶風上車。
“暫時沒打算,買了房子付了首付,買不起車了。”柳扶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還以為你會比較車,沒想到先買房,你不是本地人?”本地人一般不需要急著買房吧。
“不是,我從小在農村長大,年前付了首付把我媽接了過來。”柳扶風惆悵的說到。
葉文樺大概猜到了什麼。
“以前我爸爸在這城市工作,後來因為工傷去世了,那時候家裡沒錢,通訊也不方便,我爸爸的幾個同事就把他火化了,葬在這。”柳扶風低落的說到。
葉文樺伸手摸了摸柳扶風的頭“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告白啊。”
“葉總別逗我。”對於葉文樺前幾天的告白柳扶風只當是葉文樺閒的無聊,尋自己開心。
“陪我去喝一杯?看你也挺低落的,有沒有淋溼?”葉文樺看打量了下柳扶風,還好雨不算特別大。
“去哪?”柳扶風不習慣葉文樺太溫柔,還是工作的時候的葉總比較順眼。
“我家,外面太吵了。”葉文樺說的理所當然。
酒精真的會讓人變得不可思議,兩個自詡酒量都不錯的人在喝完了好幾瓶昂貴的紅酒之後依舊醉了。
“柳扶風,我真的喜歡你,真的不要考慮。”葉文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這個冷冰冰的小助理這麼感興趣。
柳扶風只是搖頭不說話又接著給自己灌酒。
“一直一個人都不會寂寞嗎?”葉文樺輕輕地摟住柳扶風,在她耳旁說到。
柳扶風呵呵的笑了起來,兩個小酒窩讓葉文樺越發的失神。
“寂寞嗎?早就習慣了吧,我爸爸去世的時候我才十歲,我媽媽一個人要供我上學很辛苦,我又不能幫她只能努力讀書了,我又不會說話不知道怎麼和朋友相處,漸漸地習慣了只有書陪伴,上了大學又要忙著打工給急著賺生活費和學費,也沒什麼朋友,大學舍友都給我白眼,何況別人,說白了我就是習慣了一個人了。”柳扶風說的無所謂,甚至朝葉文樺擺擺手,表示真的習慣了。
葉文樺只覺得心疼,一個農村女人帶著一個女兒,有多辛苦誰都知道,柳扶風能混到現在這樣真的很難得,她比常人付出了更多的努力。
“讓我照顧你不好嗎?”葉文樺將柳扶風的身子掰過來面對自己,兩人都喝醉了,可是思維卻還在活躍,只是說出的話卻不受意識控制。
“葉總問寂不寂寞我猜是葉總寂寞了吧,一個人守著一段回憶很難受吧。”柳扶風咧開嘴,帶著些許調侃的意味。
“是啊,一個人久了,就算習慣了有時候還是難受。”葉文樺也不隱瞞。
“可我不是她,給不了葉總要的感情。”柳扶風一直覺得自己生性薄涼,不懂情愛,可是說出這話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