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應有的宿命，就如同雙子座的宿命，既是兄妹，就要彼此相殘。

且說，柳溢歌與啟溫婉被馬兒馱回皇宮之後，就纏著啟溫婉要她說說她與柳滿歌的事兒。

“小婉，你和我大哥都講什麼了？”

啟溫婉搖頭晃腦道：“柳溢歌你不是對這種感情的事感興趣的人，問這個似乎有點不合適吧。”

柳溢歌動動嘴，誰說她不合適了，她現在全身都散發出八卦的光芒好不好？“你怎麼知道我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很，我不但覺得合適，還覺得自己合適的不得了，怎麼說我也是你們間的紅娘，沒有我引線搭橋，你們就只能是牛郎織女隔海相望了。”

啟溫婉假裝思索，然後嗯了半天，道：“好像是那麼回事啊。”

“你不要賣傻，你表白了沒有？他答應了沒有？”柳溢歌顯得有些急，啟溫婉見她這樣，故意逗起她來。

她說：“嗯……”

“嗯什麼，說呀。”柳溢歌催促道。

“表白了吧。”

“你這是什麼口氣，如此不確定，難道你自己說的事都不記得了？”

啟溫婉道：“人家說表白了，然後——”

“然後怎樣？”

柳溢歌恨不得抓住啟溫婉，把她整個人倒過來，看她的話出不出來，竟然一句話還要斷成好幾截，簡直要把她的耐心磨光了，讓她抓狂。

“然後沒有答應。”

“拒絕你了？”柳溢歌輕撫著自己陡然飆快的心跳，心想著：“拒絕就好。”就算柳滿歌不肯拒絕，她也會讓他改口，現在知道識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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