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她的懷抱,頭一回給她無法饒恕自己罪惡感。
就是因為她的貪戀,才使得裳兒不得不遠嫁北旬,但是心中那份期待,對齊瀟的渴望又讓她接受了裳兒的付出,最終無法原諒自己。
渾渾噩噩來到芳露宮,眼睛還因為剛才哭泣而酸澀,宮殿內只剩下了幾個下人在清理屋子,裳兒走了,那這裡過不了多久又將會回到過去清冷的模樣。
寢房內的擺設簡單的很,甚至有些像裳兒還在攬月宮的佈置,裳兒之前所說的東西擺在了櫃子上。
一個精緻的香囊下面壓著一張信箋,信箋上的字一筆一劃寫的端正,裳兒並不像其他侍女那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是跟著齊渃身邊耳濡目染,學了些詩詞歌賦,幾乎可以想象出她在案前細緻用心的書寫。
信箋上只是短短几字。
花易零
月無平
情惘然
憶難忘
反覆看上許久,齊渃拿起放在櫃子上的香囊,上面梅花刺繡的針法齊渃不止見過一次,在她的絹子上,在她的鞋墊上,裳兒總喜歡繡上些花鳥魚蟲,在收尾處或許是為了避免掉線,她總喜歡多縫上一針。
開啟香囊的手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右手一個用力拉扯開封口的同時,香囊從手中滑落跌落在地,一直包裹在內的東西從裡散落,正是一朵朵早已風乾了的梅花。
作者有話要說:迴歸主劇情~~~
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劇情,但是楚屏的事情還沒解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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