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而過的心疼之意卻未能逃過齊渃的眼睛,昂天長笑一聲,臉上全是悽婉之色:“我是猜對了吧,不然你何必當時救我於那賊人之手,又何必為我不愛惜性命而大動肝火。”
委委走到齊瀟跟前,外面的寒風加上之前喝下兩杯茶,齊瀟原先酡紅的臉頰已經淡下,恢復到原本清冷的面容。
抬頭微蹙雙眉看到齊渃含著笑眼底卻是濃濃的哀,正當開口之時,對方伸出了右手,柔軟細膩的指腹輕輕綏扶著齊瀟的眉間,極其的輕柔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所以我……恨不了你。”
沒有敬謂,不加任何身份與地位,單純而直接的回答。
那日回到寢宮,齊瀟開啟窗戶看外面那皎潔月光,今日已是第二次,齊瀟眼前映出那抹素色身影,像是空中的明月,發著淡淡的光,不似烈日那般耀目,卻可以在夜裡帶給人驅逐黑暗的慰藉。
作為一個女人,不可否認她帶有婦人之仁的憐憫之心,但是她又是帝王,有著帝王應有的自覺。出於親情她該是保她性命,卻又百般顧忌到自己的帝業穩固,於是用了對自己更為有利的方式保住她的命,甚至讓她遠嫁邦外,卻換來她的“不恨”二字。
掏出收於懷中的那封便箋,皺眉憶起之前細膩冰冷的觸感,和她隨後如風輕吟的低語,她與她自幼一塊長大,有這世上與她最親近的血緣,卻又陌生如斯。
把便箋放入錦盒中鎖起,連同今晚那些不明就裡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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