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她沒有對雷莛雨所有有過懷疑,相反,她驚詫於她的修為。不過,對她而言,眼前最重要的一樁事情,是救『大人物』的女兒。雷莛雨這人,她有興趣,可以日後慢慢了解。
這時,今天的第三個意外出現在花店裡。還是那種大事不好的消毒水的感覺,而雷莛雨對著那個人喜滋滋地叫:“世雲姐。”
這兩個人也認識?為什麼關世雲對同樣有修為的雷莛雨和顏悅色,對自己橫眉冷對還一天到晚欺負她?
還講不講道理了!
玄明對關世雲的不滿攀升至頂點。
對於玄明的存在,關世雲不比她少多少驚訝,甚至還有一點窘,“你怎麼在這裡,買花上墳?”一出口就是惡言,似乎已成了兩人約定俗成的慣例。
只是這一次,玄明沒有回嘴,癟了癟嘴,冷哼一聲,表情裡有一些委屈。關世雲覺得新鮮又有些尷尬,還是雷莛雨在瞄了兩人幾眼,笑著為兩人解圍,她晃晃手上的紙鶴:“玄明是來找我的。你們認識的話,可以先坐一會兒聊聊。我先去完成這件事情。”
關世雲攔住了她,“對你有傷害麼?”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玄明陰惻惻地又哼一聲,想說什麼偏偏忍住了。
雷莛雨好笑道:“大光明咒而已,沒關係的。我去去就回。”
她一走,玄明和關世雲更是沉默。玄明這會兒正生著關世雲的氣,頗有些舊賬新帳一起翻滾的意思,平時會喋喋不休沒話找話,現下卻一言不發。關世雲看著她撅起的嘴,足可以掛花瓶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不曉得這位老同學在鬧什麼彆扭,出於之前她讓自己看的那封信,她既想和她說話又不知要和她說什麼。
就這樣,兩人尷尷尬尬的,一直到雷莛雨回來,她將紙鶴交還給玄明,“幸不辱命。”
玄明接過放進口袋裡,遞了張名片給她,“我欠你個人情,以後有需要可以來明明堂找我,也可以……叫那個女人來找我。是了,觀你面相,最近桃花不錯,雖有波折,但是總體而言是朵好桃花。”說完,起身告辭,沒有再看關世雲一眼。
她一走,關世雲只覺得莫名其妙,低聲罵了一句:“神經病。”
雷莛雨倒是笑了起來:“這人真有趣啊,不過看相是不是不太準,把你當成我的桃花?雖然是朵好桃花。”
關世雲沒好氣道:“她說得可不是我。”
雷莛雨又笑,“哦,她?你們很熟哦。”
“這種神經病,我不認識她。你少和她湊一起,免得也染上了神經病。”
作者有話要說: 注1:
詳情可見《雷莛雨,被傳奇》之詛咒
☆、第二十七章 蚊子大師
拿到封印了大光明咒紙鶴的當天,玄明就告知許唯,她本想當晚就去『大人物』家把這差事給交代了,省得拖著總覺得有一樁心事。許唯在電話那頭算了又算,說明天去。玄明不解以為是『大人物』沒空,解釋道不需要『大人物』在場,只要交給他女兒即可,給許唯嘲笑了一通。笑得一代玄明大師心頭火氣,渾身長毛,舔了舔尖牙。如果她是吸血鬼,她就飛出窗外咬死那個女人,順便吸乾她的血。
“你笑什麼?”若不是要知道原因外加許唯的笑聲尚算好聽,玄明早就結束通話電話,畫個小人詛咒她了——如果在紙上畫個許唯的頭像寫上她的名字,用筆戳她算是詛咒的話。
許唯是在辦公樓的樓梯間裡接她的電話的,整個空間裡都是她的笑聲。在接到玄明電話的前一分鐘,她正對著那幾個失蹤案發呆,可聽到玄明的話,尤其是那一通她自以為很合理的解釋後,實在是抑制不住笑意——為了這位心心念念想塑造自己貪財無德形象命理師的口是心非。“我在笑好笑的事情啊。”
“有什麼可笑的?”
“你呀。”許唯相信,倘若玄明在她對面,一定會磨磨她的小尖牙,露出那種想要咬她的氣急敗壞,如同一隻自以為是小獅子的炸毛松鼠。
“我有什麼可笑的。喂,你夠了,你信不信我……”
“你是要畫個小人詛咒我找不到男朋友還是要咬死我?我都信,要我發個地址給你嗎?”
“哼,不發我也找得到你。哼,我又不是傻子,跑去警察扎堆的地方行兇。”
“大師,哼起來很可愛誒,再哼個來聽聽。”
“我允許你讚美我美麗大方溫柔可人智慧無雙,唯獨可愛不行,可愛對我來說是侮辱。”
“我記下了,可愛的玄明大師。”
“呸!”玄明忿忿不平地結束通話了電話,耳邊許唯那繞樑的笑聲猶在。這警察和醫生一樣討厭。
討厭討厭!
玄明從椅子上跳起來,把牆上掛著的軟木板轉了個方向,露出一張填滿整個木板的布。布的中央部分被『關世雲』三個大字佔據,邊上是一行行五顏六色的小字,每一行小字最後都是感嘆號。比如:有眼無珠!!!瞎了狗眼!!!欺負人!!!恃寵而驕!!!偏心眼!!!缺德!!!討厭你!!!諸如此類,密密麻麻。如果走近細看,會發現布上有許多針孔狀的小洞。
玄明從抽屜裡取出幾支飛鏢來,嘴上每罵一句,手上的飛鏢就釘在了哪行小字上。噌噌噌,噌噌噌,每一支飛鏢射速極快,例無虛發,亦沒有半點遲疑。
“薄情寡義!!!誒,這句好像沒有。”想到個新詞,玄明看來很高興,拿一支紅色的馬克筆跑到那張紙前,找一個空白地方,寫下——薄情寡義!!!
簡直字字血,聲聲淚。
才寫完,忽然聽到外面有來人的動靜,將軟木板一翻,回覆原先掛著的字來——不斷陰陽,不知生死。
待A小姐帶著人客進門,桌上的飛鏢早已被掃回抽屜,玄明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
那一邊,被掛了電話的許唯笑意猶在,才想回辦公室裡,就見一個西裝領帶的年輕男人從樓上走下來,想來這人剛才一直在聽她講話,直到她說完了才走出來。“新男人讓你很開心啊。”一開口即是質問的語氣,立刻給那原本堂堂的相貌打了對摺。
“關你什麼事。”許唯不想理他。
“小唯,我有些嫉妒。”年輕男人拉住她的手臂。
許唯一甩手,馬上掙脫了去。嫉妒,他有什麼立場說嫉妒?口口聲聲說愛又受不了她醉心案件移情別戀。“陳先生,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給別人看見,讓你的女朋友誤會就不好了。看你西裝這樣筆挺,她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這話讓陳家寶聽來,像是許唯在表達自己的醋意,進一步驗證了許唯心裡有他。當下他微笑說:“若是當初你願意與我同住,我也可以每天替你熨衣服。小唯,我一直都覺得我與她不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