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理解，搖了搖頭：“沒事。”

方棠看了她幾眼，想到這兩天網路上鬧得沸沸揚揚的，安慰她：“你彆著急，那些人就會瞎說。”

凡是來應聘模特，都要上交素顏照，方棠當然知道趙辛絕對不像網路上傳的那樣。

趙辛淡淡一笑：“我不介意，對了，你能幫我一個忙麼？”

“什麼忙？”

“把王萌的素顏照給我。”

方棠拒絕得很果斷：“不行。”

這涉及自家模特的*，儘管她知道王萌這樣的勢頭髮展下去，肯定會自家的小廟斷關係。

趙辛早就知道她會這樣，只笑道：“方棠，你要知道，王萌走了，這裡能坐鎮的就只有我了。”

她的話讓方棠猶豫起來。

“望棠所歸”除了趙辛和王萌，其他都是一些不入流的網紅主播，帶來的收益自然不是一個級別的。

氣氛凝結了下來，良久，方棠才說：“你知道我上面還有一個，你去找她吧。”

……

趙辛來到方棠提供的地址，是靠近市中心的一個小區。

她敲了敲一戶房門，開門的是一個看著三十多的女人，眼角上吊，目光銳利。

果然是一派商人的長相。

女人只看了她一眼便讓她進去，關上門後，她說：“你就是趙辛？隨便坐吧。”

趙辛坐下來，直言說：“想必方棠已經跟您說了，不知道現在您考慮得怎麼樣了？”

她其實也不必要王萌的素顏照，只不過對方已經想要封殺自己，哪怕是王萌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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