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與身體融為一體。她湊近了些,跟謝寶林咬耳朵:“還不是怕你事情講不完?”
謝寶林被她擾得手上動作也忘記進行到何處了,按在披風繫帶上的手不知怎麼的就滑到了王令宜領口裡,觸碰到了她滑膩的肌膚。
“你留一次多難。”謝寶林嘆道。
王令宜被她觸控得不自在,卻也不忍心叫她停下,只漲紅了臉,佯做大膽,道:“青天白日的,你想做什麼?”
謝寶林手還在王令宜衣服裡,然而神色無辜:“貴妃有何指教?”
“鬆手。”王令宜終究還是臉皮薄,有氣無力地斥責了一聲。
這樣的話不痛不癢,甚至可以說軟糯,輕輕搔著謝寶林的心尖尖,惹得謝寶林心中癢極了,卻又不能撓,百般不得法。
“王令宜,”說著,謝寶林就忍不住輕輕捏了一把,神色有種說不出的又愛又恨,道,“你可比妖精還妖精。”
王令宜:“……不怪我。”
謝寶林不能更進一步,心下悵然,只能攬過她,吻上她的唇,最後低聲感慨:“你怎麼偏偏是貴妃呢?身份誤事啊。”
謝寶容在第三日來到了鳳儀宮外,她下了小轎,不經意地回頭掃了一眼身後的侍女們,方回過神,款款走進鳳儀宮。
謝寶容來一事並非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因而謝寶林照例給宮裡頭提前打過招呼。
這次剛來,謝寶林便不可避免地問她“婚事怎麼說”。畢竟謝寶容之前因為種種原因黃過一樁,謝寶林也不知道她現如今是怎樣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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