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嘆了口氣。
可是似乎也沒有說過有。
“就是吃醋,”楚服說,“從今天起,不準再提關於劉徹的一絲一毫。”擰著眉,臉色不善。
阿嬌有些怯了,她猶疑了半晌,小心翼翼的問:“說壞話也不可以嗎?”
楚服“哧”的一聲便輕笑出了聲,“這個倒是可以商量。”
那麼燦爛的由衷的笑,即使是以前也不常見。特別是衛子夫的事情以後,阿嬌就再也沒有見過。可是現在她又看到了。
那張溫柔清俊的臉上閃著澹澹的光,或許是月光,也或許就是楚服的顏色。
阿嬌努力的給自己找理由,努力地給自己打氣,然後趁著楚服垂下頭準備給自己說什麼的間隙,踮起腳尖吻住了楚服的唇。
她從來沒有吻過一個女人,當然就不知道吻一個女人和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楚服的唇是柔柔的,似乎和自己的一樣。唇與唇之間貼合的很緊,楚服的氣息就透過唇齒的間隙,滲到阿嬌的身體裡。
這一次的偷吻時間很短,不是因為楚服推開她或是其他,是因為阿嬌發現,身體的某一處因為這一個靜靜地吻開始沸騰。
那不是她現在敢去想的東西。
她一把推開了楚服,捂著嘴衝出了房門。
太奇怪了。所以楚服還在想,是不是隻是因為自己剛剛好的低下頭而阿嬌又恰好的抬起頭才會有這麼一個吻。
否則怎麼會是主動吻別人的那個推開另一方呢?
她的指尖輕輕的拂過唇瓣,那種濡溼的感覺還在。有點模煳,但是確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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