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氣了，眼淚都掉不出來，才終於停住。

可她還在抽抽噎噎，眼睛紅得像個兔子。

“不哭了嗎？”溫於清輕柔地給她抹了抹臉。

林竹哭得都要啞了，哪裡還哭得出來，她沒有回答，只是雙眼仍然閃著水光。

“你怎麼這麼能哭。”溫於清輕聲道，“別這樣，我心疼壞了。小竹，人總是要遇到幾個神經病，也總要受點傷害，這樣才能慢慢成長，你知道嗎？”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很難受，溫姐姐，我怎麼會這麼難受……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林竹哽咽地說著。

溫於清又想起林竹對向薇如那種朦朦朧朧的感情，心裡不舒服，她才不想點破，便岔開話題，問道：“總之，你現在看清楚了吧，知道她不是你的好朋友，你的心裡對她，應該再也沒有一點美好的記憶了吧？”

林竹慌忙搖頭。

向薇如用那樣不堪的言語來形容她，她再怎麼傻，也不可能對向薇如還有存有一點兒幻想。

“乖，不要太難受了。小竹，你看看我，看著我。”

說著溫於清便捧起林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小竹，你花了太多的心思在不值得的人身上了，這樣我心裡非常不舒服，以後你不要管他們，一直看著我就好，我不會傷害你，我會疼你，永遠對你好，你需要驅散孤獨，需要陪伴，需要愛，我都可以給你，看著我就好，你懂不懂？”

林竹怔楞地看著溫於清，剛才還難受的心立刻就釋懷了，她突然想通了，對，何必為了不喜歡自己的人難過，反正再怎麼努力，他們始終不會喜歡自己的。而對自己好的，看一眼就會心情很好的，那就是溫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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