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經76了。劉嬸還是比較健康,今年也77了,可還是經常去看媽媽。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這些年,我已經不會哭了。也懂了陳若瑾當年抱著我的時候,為何只笑不語。她畢業的第二天,約了周律師,做好最後的交接的工作。她只是奇怪地看著我,然後在我的注視下籤了她的名字,一筆一劃,如陳若瑾當初寫的那麼娟秀工整:張若瑾。
這些年,小若瑾也照顧著我和劉嬸。她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做飯,我和劉嬸也不阻止。有時候也會進廚房幫忙,倚在一邊看著她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就像看著當年的陳若瑾一般,只是她留著長髮,但身高是繼承了陳若瑾的基因,她每次擁著我的時候,我只能到她的脖子。還有就是,她不近視。相當難得。
好幾次我都找不到針眼,小若瑾給我穿進去的,我補著那件灰色的西服,常穿的那件,因為陳若瑾說,這套衣服,讓她印象深刻。小若瑾不明白我為什麼還要補著這件衣服,已經很殘舊了,可我一個52歲的大媽,那會還計較這些。
至於我和陳若瑾的故事,我只是跟她說了個大概,並沒有細細說明。或許,她終有一天會明白吧,又或者住在這間大屋子裡面,慢慢去體會吧。小若瑾的鋼琴彈的很好,我經常叫她彈《少女的祈禱》給我聽,而不是《Fly me to the moon》,那是因為有一次,我在搞衛生的時候,好奇著陳若瑾房間其中一個箱子裡裝的東西,翻開一看,是她的一些獎狀證書。她當年在英國就是彈了《少女的祈禱》而獲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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