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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看著我無力的嘶吼，反而是很享受這一切。

他沉默了一會兒，並沒有立刻給予我回應，而是先讓我稍微穩定下來之後，才對我繼續說道。

"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連我自己都忘記了…"

他有些失心瘋的樣子，似乎是在回憶起往事了，狀態也開始有些不對勁。

"當時，我遇到了黃河的女兒，她對我很好，可是我殺了她，殺了她之後，這些想法便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了…我無論是惡魔，還是瘋子，都是要站在頂端的人。將會掌控一切。"

陳凡最後大聲喊了出來，整個人又更加的狂暴了。

和以前的他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我看著陳凡的樣子，也感覺到有些問題，心中懷疑，他是不是受到什麼邪力或者東西的影響，才導致變成了這樣。

可想象他的一切謀劃，幾千年的圖謀，幾千年的佈局，以及所有的隱忍和麵具。都是無懈可擊的。

如果是受到什麼影響，怎麼可能如此完美的佈置這一切。

我也不去想這些了，無論陳凡是為什麼，我們兩個是徹底結束親情的關係了，日後就是最大的敵人。

看著陳凡，我又問了句："你接下來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陳凡瞥了我一眼，臉上笑容更濃了，只是看著更加的可怕了。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對我說道："你還想打聽什麼？我告訴你那些，只是想要讓你明白，自己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並不是我任何事情都會告訴你。至於我的計劃，就算是你完全掌控在我手裡了，也不會讓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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