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酒鬼回來,我也算有了依仗,心裡放鬆不少。
至於那面具人,在聽了齊酒鬼的話後,卻沒有半點回應。
他只是稍稍停頓了片刻,便繼續往前走去,推開門離開。
我和齊酒鬼死死盯著盯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攔,直到他走出屋。
“喂,閣下既然露面,就不打算報上姓名嗎?”
“無名!”我一邊走著一邊回了句。
我聽到齊酒鬼嘴裡嘟囔了一句:“裝什麼?還無名!”
這話當然不能被面具人聽到。
明面上,齊酒鬼則對他大聲喊道:“閣下是撈屍人吧?否則不可能懂得‘河神泣血’這等撈屍之法。”
“算是吧。”
“那你施展了此等禁法,為何還可安然無恙?”
面具人因為這句話停了下來,站在大門口那兒,靜靜地過了將近半分鐘,他才回答。
“‘河神泣血是’一門要命的禁法,可我本就是死人,又怎能再死一次?死亡…對我沒有意義的。”
留下這句話,他便離開了。
我們沒有阻攔,也不敢阻攔。
待了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冷靜下來。
今天晚上這人出現的太突兀了,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誰能想到這傢伙就這麼在我家裡等著了。
齊酒鬼一口一口的灌著酒,我看出他臉上的凝重,便詢問了一句。
“齊師傅,剛才那個…是人嗎?”
他搖搖頭:“不知道,應該是吧。”
“那他說自己是死人?”
齊酒鬼沒再答話,可能他心裡面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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