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彷徨乃至絕望猶如根本未曾出現過。
但是我見到了,她也必然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我沒有開口,而是耐心地等著她出聲——有的時候,先出口的人未必是佔據了主動權,更多的則是代表了一種妥協——這是一場較量,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她沉默地站了起來,藉著拍打衣服的動作調整著心態;理了理頭髮,她將額前的流海全都往後梳,露出光潔的額頭,如釋重負般吐了口氣,像是卸下了一個包袱。
她看著我揚了揚嘴角,輕輕說:“蕭醫生,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只是沒想到這麼早。”
我不置可否地彎了彎唇,示意她繼續。
她後退幾步,也不嫌髒,直接靠在身後斑駁老舊的水泥牆面,抬頭去看天:“我還知道,柏年的死跟你脫不了干係,對麼?”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天空,別說是星星,就連月亮的影子都是暗沉沉的被陰霾所遮蔽,給這杳無人跡的荒僻更平添幾分幽冷——自吳淺吟開口起,我平歇了許久的殺意又悄悄地冒出了頭,未免打草驚蛇,很快又壓下了,只是聽她說話。
她也不在乎我的反應,只是自顧自說著:“柏年和我分屬不同的陣營,雖然都有意奪下基地的控制權,但畢竟兩方還要保持著明面上的和平,輕易不肯撕破臉——所以她被除掉,我還是挺高興的。”
“她是軍部的人,那麼,你又屬於哪一個勢力?”我不動聲色地問道,對於柏年的死因,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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