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忙下半個月,還得舔著臉對工作人員和演員一一說抱歉和再見,麥苗心裡就有些不忍,拍了拍任鴿的肩膀。
“不想回,家裡也只有一個人,寂寞孤獨冷,要不你陪我去酒吧坐坐吧。”任鴿拉著麥苗,就像拉著最後一根浮木。
只喝酒沒歌手不泡妞的酒吧就像自閉兒童們的迪斯尼,每個人進門的時候都霧著臉,兩三杯五顏六色的成人飲料下肚之後,表情都開始樂得起泡泡。
“我告兒。。。。你,我他媽的是甄。。。。嬛。。。嬛,老子是穿越來的。。”任鴿對著一長著巴基斯坦臉的印度尼西亞哥們拉著家常:“PIA 嘰一聲就穿過來了。”
而從來沒進過酒吧的麥苗對喝酒這事,以及和陌生人喝酒這事有點抗拒,只是一個勁的盯著任鴿的同時不斷的喝著礦泉水。這□橫流的罪惡之淵她以前只在書上或者電影上才看到過。
"小。。小苗苗。。你。。。介樣一點都不合群嘛。。。來。。和身為甄嬛的我走一個。哎。。哎。”任鴿雖然在半個小時之內就把自己灌得稀裡糊塗,但還沒忘記自己帶在身邊的稚鳥兒,努力的想讓麥苗融入這虛假繁榮的歡樂泡泡中。
直到有人在臺上彈起《唯一》,這各自為政的酒吧裡才靜了下來。彈琴的鴨舌帽男大概也喝醉了,琴是刷得虎虎生風,可是歌詞卻唱得有一句沒一句的就像鴨公嗓。等著唱到“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兩個世界已變形,回去談何容易”的時候,任鴿已經拎著酒站在桌子上喊:“下去唄。。。BA你媽的嗶——啊。”這話引起了這群在酒吧裡不是喝醉就是裝逼的自閉兒童的共鳴,他們提供了一浪接著一浪的聒噪。而那鴨舌帽男卻不急不躁的把最後一個音彈完,才拎著酒瓶下了臺,徑直走到任鴿和巴基斯坦人中間。對巴基斯坦哥們兒說:“我找她有點事兒,能不能給點私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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