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以嗎？”

蘇小孩點頭。

賀女神淺笑著道：“第二：我不可能每天都陪著你，所以你去了以後不是時時刻刻都能見到我。不過我一有空就會去陪你的。可以接受嗎？”

蘇小孩勉強的點頭。

賀女神注意到蘇小孩的神態，她的笑意加深了。

微啟唇，輕聲道：“第三：到了那裡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我們是認識的。可以做到嗎？”

蘇小孩極不情願的點頭。

賀小凡無奈道：“第四：在那裡可能會有人管著你，也會有人強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而你必須服從命令，並且按照要求出色的完成。可以……做到嗎？”

賀女神很沒底氣的問道。

這句話問出後，彷彿時間都靜止了。一切都失去的溫度，冰冷的氣息將賀女神包圍住。

就在賀小凡準備告訴蘇小孩，如果不願意就不勉強的時候。卻看到蘇小孩眼角溼潤淚水‘滴答’在地的望著賀小凡。

賀女神被這突如其來的淚所愣住，她急忙用手擦拭著蘇小孩的淚珠。

一邊擦拭一邊安慰道：“乖！不要哭，如果你不想的話就算了。你這樣我會傷心的。”

而蘇小孩卻語出驚人的道：“你……經常會有人強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嗎？”

賀小凡愣了會，像是回憶起了什麼淺笑著道：“沒人強迫我做我不希望做的事。”

聞言，蘇小孩停止了哭泣。隨後點頭道：“那就好！既然這樣，那第四條我也可以。”

此話一出，賀小凡便滿是感動。原以為蘇夢雪是害怕被人強迫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沒想到她的哭泣卻是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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