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張成歐字型,覺得眼睛珠子就要掉出來了,這個小姑也有點太年輕了吧!但我很快就鎮定回神了,跟著叫:“小姑好。”
顧遠惜聽見我這麼叫她就笑了,我見她的眼睛彎起來,很好看的模樣:“你好。”
我一臉呆滯,也不明白她為什麼笑。
她看看我,然後又轉過去對顧攸寧說:“真乖啊,是個好孩子。”
“是啊。”顧攸寧回答:“看見我媽的時候還在叫阿姨,現在已經直接叫小姑了。”
我只覺得臉上一陣羞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站在原地跟她們寒暄了幾句,就看見了子清跟謝凜也來了,立刻迎上去:“子清你好些沒,今天打你電話打不通,宿舍也沒有人。”
“昨天吃了藥,好多了。”子清說:“今天一直再睡,可能也沒有聽見你敲門。”
她跟我解釋著,然後看向顧攸寧問:“走?”
顧攸寧點點頭說:“我去開車,順便把夏安帶上。”
顧攸寧的車是五人座,前排自然是她和顧遠惜。我們後面四個人擠在一起,感覺車廂就要爆炸了。我看了看身邊的子清,害怕她被擠著,就說:“子清,我抱著你吧。”
“不要。”子清說:“一會就把你的腿壓麻了。”
“我不怕麻,我來。”謝凜笑:“不然我抱子言也可以。”
“做夢。”子清挑眉。
“怎麼沒人抱我?”夏安有些憋屈的說。
“因為你塊頭太大。”
“顧攸寧,你開車就好好開,有你什麼事。”夏安白了她一眼。
我們四個人就這麼擠著,到了目的地感覺全身心都放鬆了。顧攸寧定了一個包廂,我們進去以後發現這個包廂透著奢華的感覺,它四周的牆壁都非常厚實,如果將門關起來了,這個包廂幾乎安靜的可怕。
“準備搞點事情?”謝凜四下打量著,說道。
“是的。”顧攸寧挑了個位置坐下:“我想說的是,大家這幾天晚上最好不要出門,把宿舍門鎖好,窗戶關嚴。”
“為什麼?”謝凜問。
“學校最近不太安全。”顧攸寧嘆了口氣,這麼說著:“可是校方害怕引起恐慌,已經將這個訊息封鎖了。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也都被下了禁口令,違者開除。”
“發生什麼事了……?”我從心底感到不安,遲疑的問。
“學校死人了,在體育館。”
一個爆炸性的訊息,讓在坐所有人都沉默了。
“時間是昨天半夜兩點。”顧攸寧補充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必須告訴你們,哪怕被開除,我也要說的。”
“不會讓你被開除的。”子清接話:“這些訊息,我估計在坐的人也不會有誰說出去。”
“是啊。”謝凜附和道。
夏安見氣氛沉默,就問顧遠惜:“小姑,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蕭肅知道學校的訊息以後不安心,讓我過來看看攸寧。”顧遠惜接話,然後又看向顧攸寧,眼瞳裡是說不出的寵愛。
我聽得摸不著頭腦,就問:“蕭肅……是?”
然後我看見夏安抬手矇住了自己的雙眼。
顧攸寧接話道:“我媽。”
“……”
謝凜:“這都第一線知道了?阿姨真是神通廣大。”
謝凜一直在忍,忍到宿舍才問方子清:“昨晚上……你去體育館了?”
“我不知道。”方子清將門關住了,眉頭皺起來:“我就記得我昨天站起來喝藥,然後就到今天早上了。”
屋子裡霎時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方子清才對謝凜說:“謝凜,你申請從宿舍搬出去吧。”
“為什麼!我不搬。”謝凜一屁股坐在床上,不同意。
“我害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傷害你。”方子清走到謝凜身邊,輕聲說。
“你怎麼就那麼確認那件事情是你乾的!而且……就算是……你就不怕傷害別人?我要是走了,肯定還會有人搬進來的。”謝凜低著頭,不看方子清的臉:“你禍害禍害我就行了。”
“你不怕死?”方子清問,聲音清冷漠然,好像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謝凜抬頭看她說:“我怕。”
方子清將眉頭舒展開,剛要說些什麼,卻又聽謝凜說:“我更怕我不能幫你。”
謝凜也不知道方子清從哪找來一根粗長的麻繩,就見方子清拿著繩子走向自己,瞬間縮到床上去了:“你,你要幹嘛啊?S|M我可不玩。”
方子清看著謝凜的慫樣笑了,將手中的繩子一繃:“讓你S|M我還不行?”
謝凜很快就明白了方子清的用意,接過繩子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她捨不得下重手去綁方子清,卻聽那個女人鄙夷道:“晚上沒吃飽?”
“你還真是抖|M了?”謝凜嘴上說著,手下用力了,就看見方子清白皙的面板上立刻出現一道紅色的勒痕,瞬間心疼了。
方子清似乎會讀心術,安慰她道:“沒事,你繼續,我不疼。”
光捆住方子清就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謝凜喘著氣靠在床頭,看著方子清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心中五味雜陳。
“今晚你就一直看著我。”方子清說:“要是我傷害你,你就殺了我吧。我把瑞士軍刀開啟,放在你床上了。”
“我不要。”謝凜說:“殺了你,我還要坐牢。”
“正當防衛,不需要坐牢。”
“不要說這些了,說的好像一定會出事一樣。”謝凜悶悶的說,轉移方子清的注意力:“不過……你為什麼帶著瑞士軍刀?”
“削水果方便。”
“……”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就沒收,兩天連續掉七個,你們是要造反吶!拍桌
好怕等我寫完的時候收藏掉成零T-T可怕
☆、第三十三章:秦煙
謝凜坐在床上和方子清對望,就互相看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時候,謝凜終於熬不住了,躺下身去將方子清抱在懷裡就睡著了。方子清被捆著手腳無法動彈,她側著眼睛看謝凜的睡顏,終於沒有叫醒她。
她想,謝凜大抵是太累了。
蘇小染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跟我說話了,自從上回子清病了我回來晚以後,她就更加認定了我是個夜不歸宿,不夠檢點的壞女人。我想我是該找個時候跟她把這些事說清楚,可她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
“蘇小染。”又是一個夜裡,我叫她的名字,覺著這個誤會要是再不解釋清楚,以後會更難辦。
“別叫我的名字。”蘇小染伏在寫字檯前學習,頭也不回。
“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那天是因為子清病……”
“你是哪個樣子為什麼一定要跟我解釋?”蘇小染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