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一聽,臉上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了,想要再問些什麼,那老和尚卻是閉目不言了。不過即便如此,何夫人也已經心滿意足了,扭頭就捐出了大把的香油錢。 母女倆出了大雄寶殿,找了一處人少的地方,何夫人開口便問:“芷兒,大師說你已經見過那人了,你且想想是誰?” 何芷的表情略有些不自然,她平常少和外人接觸,更何況是陌生男子了,一時竟是想不起來。 何夫人在旁邊見了,自然著急。想了想便開口提醒道:“你前兩日還出門去靜明湖遊湖來著,那日可曾遇見過什麼人?” “娘,那日我獨自一人遊的湖,不過是看看景彈彈琴,也不曾發生什麼,又怎會……”說到這裡,何芷的話突然一頓,似是想起了什麼。 何夫人見狀忙問:“怎麼了?可是想起了什麼?” 不過是一面之緣罷了,又哪裡作數?何芷抿了抿唇,搖頭:“沒有,我沒遇見過什麼人。” 話雖這樣說,但何芷先前那一頓,自然是入了何夫人眼的。看樣子何芷是真想到了什麼,只是她不願意說,何夫人倒也沒有強求,左右何芷出門也不可能真是一個人,到時候把她的貼身丫鬟習秋叫出來問問,便什麼都明白了。 於是心情半點兒沒受影響,何夫人笑容滿面的領著何芷在靈泉寺裡遊玩了一天,直到申時過後,才領著一群人,又浩浩蕩蕩的回了府。作者有話要說: 狗血灑一灑……PS:O(∩_∩)O謝謝遙望,觸不可及和Jc的地雷~ ☆、這樣的人,命硬 何夫人是個行動派,更何況何芷的婚事她放在心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難得在靈泉寺裡得到了好訊息,又哪裡會輕易放過?於是一行人剛回府,她便讓人叫來了習秋。 前腳剛進了何夫人的屋子,習秋還沒來得及行禮,便聽何夫人道:“習秋,前兩日你陪著小姐去靜明湖遊湖,可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 早先拜佛求籤的時候,何家的下人都是等在大雄寶殿外面的,所以習秋也不知道那籤文的事兒,聞言先是一愣,然後細想了想才回道:“那日小姐突然來了興致想去遊湖,辰時出的門,申時前就回來了,路上也不曾遇到過什麼事。” 何夫人聽後頓時一愣,便又追問:“既然沒遇到什麼事,那你們可曾遇到過什麼人?” 習秋聽後卻還是搖頭,回答時半分猶豫也沒有:“不曾。小姐臨時起意,便也沒約什麼閨中好友,路上也不曾碰見過。從出門到回來,除了跟著的下人之外,小姐一直都是一個人。” 聽了這話,何夫人心涼了半截。雖然那籤文是說自家女兒好事將近了,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沒個確定的人選她心中就是沒底。可轉念一想,又想起了何芷早先那一瞬間的微妙表情,心頭便又湧出了一陣希望。當下便板著張臉一指習秋:“給我好好想!” 何夫人待何芷自然是好,但管家也是一把好手,家中的下人就沒幾個不怕她的。此時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習秋心裡打了個突,先怕了幾分,唯恐是小姐哪裡不妥了,夫人要深究。可轉念細想,卻實在是沒什麼不妥的,只好又去回想當日之事。 半晌,習秋抬起頭,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夫人,真的沒什麼。小姐那日就是遊了會兒湖,包了畫舫也沒遇上什麼人,在那靜明湖上劃了兩圈彈了會兒琴就回來了。” 見著習秋那樣,何夫人也無奈了。她嘆了口氣,最後問了句:“那在靜明湖上的時候你們有沒有遇見其他遊湖的人?又或者,回來的路上,有沒有看見什麼特別的人?” 何夫人態度一軟化,習秋總算是鬆了口氣,而且到了這會兒,她多少聽明白了些。而且經何夫人這一提醒,倒終於想到了些什麼,只是開口時卻有些猶豫:“前兩日天熱,靜明湖上游湖的人也不多,如果真要說遇到什麼人,倒是見著一個看小姐看傻了眼的……” “哎呀,這事兒剛問你怎麼不說啊?!”何夫人頓時就激動了。 習秋有點兒小委屈:“可是夫人,小姐也就看了那人一眼啊。之後兩人也沒搭上話,船就划過去了……”她哪裡知道夫人會問這麼個路人甲啊?! 何夫人可不管這些,只追問道:“那人如何?” 習秋搖搖頭:“不認識。看著二十幾許的年紀,長得倒還不錯……哦,對了,畫舫經過的時候我聽見對面有不少人說話,聽著好像是在說些軍營裡的事兒。” 軍營?!何夫人念頭一轉,首先想到的自然還是最近剛回朝,鬧得京城沸沸揚揚的定北軍。難不曾那人竟是定北軍中的人?可是一幫軍營裡的大老粗,好不容易才從北疆回來,沒事兒跑到靜明湖上游個什麼湖啊? 何夫人出身書香門第,對於軍營裡那些粗魯的武夫其實沒什麼好感。習秋這話一說,她腦海裡第一個冒出來的詞是虎背熊腰,第二個詞是五大三粗。於是激動的心情頓時就減了大半,蹙了蹙眉又問:“除了這個,就沒別人了?” 習秋肯定的回道:“再沒有了。之後小姐就開始彈琴了,再有畫舫小舟經過時,小姐都沒抬頭呢。回府的路上,小姐連馬車的車簾也都沒掀過,肯定也沒見著別人。” 何夫人一聽,頓時就洩了氣,當下就擺了擺手道:“好了,你下去吧,小姐沒問的話就別把這事兒告訴她。” 習秋自然應了下來,見著何夫人也沒其他吩咐,就連忙退下了。臨出院門時,心頭還滿是疑惑,不明白好端端的何夫人問這些做什麼。 而另一邊習秋剛退下,何夫人便讓人叫來了管家何叔,也沒多說什麼就吩咐了一句:“去查查,小姐出門遊湖那日,定北軍是不是也有人在靜明湖遊湖。有的話,都是些什麼人。” 見著何夫人這麼鄭重其事的吩咐,何叔心裡也是一驚,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兒,連忙應下派人去查了。然後在天黑之後,就寢之前,魏來幾人的名字便傳入了何夫人的耳朵。 正巧,何叔來回話的時候,何尚書也早已經回來了,這會兒正坐在何夫人旁邊喝茶呢。聽見自家夫人無端端讓人去查定北軍的人,一時也有些好奇,便是問了一句:“定北軍剛回來,你讓人查他們做什麼?” 何夫人聞言看了他一眼,便先開口讓何叔和房裡伺候的兩個丫鬟都退了下去。等到屋子裡只剩下她和何尚書兩人時,方才開口道:“你以為我沒事去查那幾個當兵的幹嘛?還不是為了芷兒。” 何尚書本來也只是隨口問問,並沒太放在心上,此時聞言卻是一愣:“和芷兒有什麼關係?” 何夫人聽問,當下便將今天的事兒都和何尚書說了。包括那籤文,也包括何芷的反應和之後對習秋的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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