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爭著。可是殘存的理智卻在一遍一遍的提醒她,韓予邈已經不是她的專屬,並且後半夜發簡訊絕對是擾人清夢。 分手最疼痛的就是一個人可以瀟灑的離開,而另一個人卻在苦苦地深陷。做了所謂的朋友,卻找不到一個標界,其實不過就是比陌生人多了一個稱謂。有的時候連個陌生人都不如。黃京想到這裡,臉深深的埋在手掌裡,嚎啕大哭她已經不會,可是,如果不是放不開,她真的認可韓予邈像林術那樣以另一種形式永恆的離開,不要如此毫無休止的刺痛她。 作者有話要說:今兒週六,我忘了。二更,好久沒寫過長篇對白了,期間被打斷兩次,感覺就沒了~哎~☆、誰是她的啟明星① 週五的晚上,豐習坐在電視機邊想起了凌帛古交待她的事情。豐習翻出來韓予邈的電話,撥過去。 “你好。韓予邈。” 豐習聽見韓予邈接電話的古怪聲音問道:“我是豐習,你怎麼了?” 韓予邈收起客套,回答:“豐習啊。我有點傷風了。這麼晚有事?” “沒有。我想著到週末了,尋思帶你出去玩。你是不是空調開的太冷了?有沒有喝點熱茶?” “還好,剛剛熬了薑湯。如果明天你有時間來我這裡我做些菜我們聚聚,來了這麼久我還沒有感謝你。” “也好,明天我帶一些藥品過去。你好好休息,明天見。” “明天見。拜拜。”韓予邈掛了電話,打了一個噴嚏,回身抱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韓予邈的生物鐘就來作怪,七點多就醒了過來,鼻子越加難受,韓予邈撐著沉重的身體洗了一個澡,剛回到臥室就聽見手機一遍一遍的響了起來。 “喂。”韓予邈一看是凌帛古,也沒客氣。 “怎麼了你這是?”凌帛古問。 “傷風了。” “哦。生病了,生病了要好好休息。”凌帛古的聲音怪怪的。 韓予邈不明白凌帛古怎麼這麼冷淡連基本的問候都沒有,應付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豐習來的時候韓予邈已經把屋子收拾完了,豐習拎著海鮮和燒酒,結果看到韓予邈的樣子,皺眉頭說:“喂,你這哪裡是傷風,明明是重感冒麼,你等著,我去買點清淡的。”把東西扔進客廳,豐習就打算出門。韓予邈拉住她,說:“感冒,喝點酒就好了。正好這燒酒度數高,喝不了擦身體。”豐習還是要出去重新買東西,韓予邈拗不過她,放她去了。 等豐習再回來的時候,韓予邈暈暈沉沉的躺在床上快睡了,豐習出去熬了粥,又把燒酒倒進碗裡用火燒了一下,輕輕的替韓予邈擦著手心和腳心。韓予邈迷迷糊糊的看到豐習正在替她擦腳心,忙收回腳,不好意思的說:“我沒事,豐習。你這樣我會過意不去。” “生病了就別逞強了。”豐習扣住韓予邈的腳踝,細心的照料。 餵了韓予邈喝完粥,豐習找了一本書搬來一個小椅子坐在床邊,韓予邈睡了一會兒,醒過來看見豐習一直坐在那裡,安靜的像個雕塑。韓予邈感覺自己頭腦清醒很多了,掙扎的坐起來,她一動,豐習看到了撇下書來扶她。 “睡好了?沒睡多一會兒。” “舒服多了。應該沒什麼事了。你吃飯沒有?” > “吃過了,我把剩下的粥都喝了。”豐習做了一個鬼臉,把韓予邈安安置好又坐好。 韓予邈想起來豐習的職業,算一算快過年了,豐習還在這裡,於是問道:“今年你不回東北麼?” “今年不回去了。我父母出國了,回去也是我自己。何況機票在這個時候很難買的。不如在這裡算了。對了,你也要在這裡過年的哦?”豐習算了一算日子,問道。 “是啊,我一個人的,在哪裡過年都一樣。像你說的機票很難買的,不如過了高峰再回去。” “那好啊,我們一起過年吧。我們學校也有不回家的同事和學生們,我們大年夜會在一起的。不過不知道你願意麼?”豐習盛情邀約。 韓予邈點點頭,說:“過年就是圖熱鬧,你們不怕多我一個外人我當然願意。” 兩人又說了很多關於過年的事,豐習還說這兩天韓予邈身體好了,要把幾個留在這裡的同事介紹給韓予邈,提前熟悉瞭解一下。 晚上韓予邈感覺自己好多了,於是親自下廚把豐習帶來的海鮮炒了,豐習熟練的打下手,兩個人因為下午的聊天也熟唸了很多,有說有笑的把菜擺上客廳的圓桌,豐習作怪的拉開小矮椅,紳士的說:“韓小姐,請坐。”韓予邈被她的表情搞得開懷,笑眯眯的坐下來。拿起酒瓶打算替兩個人倒酒,豐習阻攔她,說:“別喝了。” “喝點吧。我也想酒了。再說以前應酬,哪怕你是剛拔了吊瓶也要上桌,這點小病不算什麼,我都好了。”豐習看著韓予邈熟練的倒了酒,笑起來說:“一看你倒酒就知道你是個酒桌上混跡的人。中國人的酒局害死人了。以前上學的時候我覺得當老師肯定會很簡單,結果最後也逃不開這些人情世故和應酬。” “呵。所以看到那些不用為了生存掙扎的人,自由自在的總是會很嚮往。”韓予邈和豐習舉起酒杯碰了一下。 “這種嚮往還嚴重影響了我的擇偶標準。”豐習喝了酒補充了一句。 韓予邈點頭,又滿了一杯。 酒過三巡,豐習的話多了起來,還跑到臥室搬出一個小音響,插上手機,放起了音樂。豐習坐在椅子上隨著音樂打著節拍哼哼著,韓予邈靠在椅子上就那麼靜靜的看著。 凌晨的夜色很美,豐習興致勃勃的拽著韓予邈跑出去看月亮。兩人站在被城市的燈光打亂的街道上,抬著頭,醉眼蒙朧的數著零星的星星。韓予邈指著一顆星星,笑著說:“明亮,通透,卻那麼遠,夠不到。摸不著。”豐習聽了憂傷,低下頭看著身邊的韓予邈,微風吹動了 她的裙襬,眼角眉梢全是落寞。 豐習輕聲問:“是不是故事很傷人,才躲到這裡療傷啊?” 韓予邈收回手臂,看著豐習明亮的眼睛,搖搖頭。 豐習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髮,韓予邈因為她這個充滿了力量,充滿了寵溺充滿了疼愛的動作紅了眼。 “幹嘛?別哭啊!哭鼻子的都是鼻涕精。”豐習一愣,瞬間手足無措起來。 “你才是鼻涕精呢。”韓予邈伸手打她,豐習快意的跳起來,回身跑了起來,韓予邈拎著裙襬追著她。出租房的視窗漸漸的被拋在遠處,豐習順著馬路一陣小跑,時不時的還回頭逗著韓予邈,韓予邈連跑再笑早沒了力氣,慢悠悠的跟在豐習的身後。 路燈忽明忽暗,寂靜的長街蔓延在夜色裡,遠處一個揹著登山包的人一瘸一拐的向韓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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