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季子的話無疑是誇張的,吉他並沒有生鏽,連同我的心。
季子站在了原地,沒有打擾我,她看著我拿乾淨的布細細的擦拭吉他,如同對待一個新生的嬰兒。她看著我逐個拔動琴絃,然後細緻的調節音調。
一曲悲傷的調子在琴絃上滑出,屬於民瑤的一種,慢且悲。
季子靜靜的聽我彈完,她的聲音沉悶的傳來:為什麼你總是這麼不開心。
我想反駁她,反駁任何說這句話的人。但我沒有,我放回吉他,合上包,放回原處。
一首曲子代表不了什麼。我說。
我知道。她說,但我看出了很多。
接下來的梅雨季節漫長的讓人想發瘋。晾了三天的衣服即使幹了也仍有一種怪味,牆壁和玻璃不時會冒出水珠來,還有一早醒來,頭髮也像洗後沒幹就睡下的那樣,滑且膩。
但這並不能阻擋愛情的腳步,情/欲的大門一但開啟,就變得貪婪。但我骨子裡畢竟還算傳統,我拒絕了季子任何新的嘗試,也拒絕和她一樣擁有我。唯一作出的努力就是和她在充滿白色溫暖蒸汽的浴室裡做/愛。那並非特別美好的體驗,但值得銘記。
衣衫褪盡的浴室裡,我們的身體毫無保留的袒露在對方眼中,但我記得的只有季子那頭被打溼的金髮和她同樣被打溼的雙眸。我喜歡她這樣看我,像看一個完整的人。
在這些天裡,氣溫反覆無常,像個頑皮的孩子。直到二十三號那天,不必走出家門,我就能感到從面板上散發的寒意。仍在下雨,狂風呼嘯,仍然像魔鬼在拍打窗戶,尋找任何可鑽進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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