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我被這個假設嚇了一跳,胡亂壓下紛亂的思維。打開藥酒——學校門前有一家藥店,店主給我介紹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藥酒——剌鼻的味道散發開來。我不由的皺眉,我是個對氣味十分敏感的人,平時走在人多氣味大的地方都會捂緊口鼻。
張寧卻注意到了這一點,不由分說的拿過瓶子。還是我自己來吧。她說。
好吧。我也沒再堅持。看著她擦藥的時候,我問出了那個最想知道的問題。你爸他為什麼事動手?
老師真想知道?張寧大力拍了拍均勻塗滿藥酒的手臂,一幅無所謂疼痛的表情。
我看著她的眼睛,黑亮而深沉,裡內沉著的東西必將讓人驚呼。內心裡有個聲音直呼:不要再追問了,你承受不起。
你要不想說就不說了。以後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不要覺得就是麻煩我。對了,下次離你醉酒的爸爸遠點。
張寧又嗯了聲,眸中似有水霧。片刻,她換了種語氣,老師是說我傻嗎?
我沒有。我說。氣氛瞬間輕鬆不少。這時,擦完藥的張寧把藥酒瓶蓋擰好,原先那股刺鼻的味道也隨著人造風逐漸遠去。我卻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除了手臂,其他地方還有傷嗎?一般人受到攻擊而又無力反抗時,都會習慣的把身體縮成一團。正因如此,我才如此問道。
張寧搖搖頭,我剛想鬆一口氣,她卻說:有些在後背,有些在大腿。她沉吟片刻,眼神古怪的看著我。我覺得,當著老師的面擦藥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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