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是不是？”蘇末笑著轉頭看向離自己不遠的腦袋，說話的熱氣有一部分噴灑在了季憶臉側，讓她迅速坐正了身體。

蘇末看到季憶的反應，眼中泛出笑意。她看向電腦，保持著仍在談著工作的狀態繼續說道：“這個錯我以前也犯過，當時還是你指正出來的。想不到今天師傅也會犯錯，呵呵。”

季憶聽到蘇末談著過去，面紅耳赤起來，忍不住看向蘇末。透著笑意的晶亮眼眸，還在此時稱呼她為“師傅”，聽在耳裡別有意味。她想不到蘇末會在這時候說起過去，讓她心裡忍不住有著小小的雀躍。

“小季，我已基本掌握了公司財務的運作，如果後續有不清楚的，還請你再幫忙解釋一下。”

“沒問題。”

“行，那你先去忙吧，謝謝了！”

季憶很想對蘇末說不要這麼客氣，嘴皮子磨了一下也沒說出話來。她點點頭，搬著電腦走出了辦公室。

蘇末看著季憶離開的背影消失在門後，轉而看向自己的電腦。她其實對公司的運作早已熟爛於心，不過還是想聽聽季憶在身邊說話。有任何靠近的機會，都不能放過，可是又不能靠的太近！

一天很快過去，季憶發現今天自己的效率出奇得差。心情這麼容易受影響，果然不是做領導的料。看看蘇末，似乎毫不受自己影響，還能那麼坦然地說出過去。同時又能很快切換到領導與下屬的模式，讓她的心也是上上下下地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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