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可笑麼?你自己的孩子到現在都沒有上到你家的戶口簿裡,你卻輕而易舉的讓別人的孩子佔了本應該屬於晨弦的戶口,你讓我一個做母親的怎麼想?”
“你怎麼罵我都行,我確實沒有想那麼多,晨弦的戶口我一直在想辦法,你別輕易說分手好麼?”
“我一直再給你機會,我想你總會學會責任,學會擔當,你不再是一個人了,你有了晨弦,是一位母親了,我們結婚了,你是我的……妻子,可是你依然我行我素。許曉寒,我的家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可是你的家人呢?在你的家人面前,我算什麼?你有想過公開我們的關係麼?爺爺之所以讓晨弦和你姓,就是想讓你給我和晨弦一個交代,可是晨弦今年幾歲了?你什麼都沒做。”
靳歆言覺得嗓子噎的難受,喉嚨裡火辣辣的,看著許曉寒漸漸灰白的臉,繼續說,
“我不是聖人,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我知道我一直以我愛你為名義來約束你,你不喜歡,我也一直告訴自己,我應該給你空間,我不能太霸道,可是,呵呵,我控制不了自己。現在好了,你自由了,再也不會被我控制在我身邊了。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也有許多做的不對的地方,我一直很努力,很努力,可是我就是改不掉啊?”
靳歆言揚起頭,把漸漸溢位眼眶的淚給逼回去,
“許曉寒,我一直害怕,怕你知道最開始的時候……”
“我知道。”
靳歆言滿臉吃驚的看著許曉寒,
“你知道?”
許曉寒看著自己伏在方向盤上的手,低低的說,
“你別忘了,我是警察。”
“呵呵,你恨我麼?我是說,如果我不那麼做或許你和紀芙姚還有機會。”
許曉寒沉默,最後哽咽說,
“不知道。”
靳歆言因為這幾個字,長長的睫毛終於承受不住,讓眼淚緩緩地落下來,
“你可真誠實!”
“歆言,那些都已經過去了,這次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決定做什麼事情之前都和你商量行麼?”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許曉寒太瞭解靳歆言了,她這樣說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可以迴旋的餘地了,她看著準備下車的靳歆言告訴自己不能哭,可是眼淚還是流了下來,
“許曉寒,你知道麼,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哭,為我哭,可是這也許也是最後一次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黑暗,許警官和靳總一定要挺住!
☆、第 39 章(捉蟲)
第39章
許曉寒和劉大偉、陸路、梁冰、李東周末去KTV唱歌。許曉寒還特意避開了靳歆言常去的那家錢櫃,讓梁冰先去要房間,才和劉大偉他們一起開車過去。最近她們手裡的案子很多,可是,沒有一個有頭緒,幾個人準備出來換換腦子,順便像劉大偉說的唱出低迷。劉大偉、梁冰兩人拿著話筒就是一頓吼,許曉寒和陸路坐在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頭兒,你不唱啊?”陸路開口。
“我等你和大偉情歌對唱呢!”許曉寒笑裡蔵針。
“得了,你看他那嗓子!”陸路一臉鄙夷。
“試試唄?”許曉寒不放棄。
“拉倒!”
許曉寒起身搶了梁冰的話筒,走到點歌臺,點了一手《今天你要嫁給我》。
“下面有請陸路和大偉同學為我們唱首《今天你要嫁給我》。”許曉寒拿著話筒大聲說。
梁冰和李東一看,也跟著起鬨,
“來一首,來一首!”
許曉寒在一邊看著傻愣的劉大偉,抬腿就是一腳,
“說你呢,快點!”
倒是陸路爽快,一把搶過許曉寒手裡的話筒,
“唱就唱!”
於是前奏想起,兩人開唱。別說陸路的嗓子很好,甜甜的。就是劉大偉同學差點勁,要不就完美了,許曉寒想。看著兩人,許曉寒很高興,她希望劉大偉和陸路能夠幸福,看著別人幸福也是一種幸福。
兩人唱完,陸路就嚷嚷著要許曉寒唱,許曉寒看推辭不過,點了一首周傳雄的《黃昏》。許曉寒的嗓音極好,霎時間整個包間都充斥著許曉寒低沉、性感、沙啞的聲音,
過完整個夏天
憂傷並沒有好一些
開車行駛在公路無際無邊
有離開自己的感覺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還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傷害在所難免
黃昏再美終要黑夜
依然記得從你口中說出再見堅決如鐵
昏暗中有種烈日灼身的錯覺
黃昏的地平線
劃出一句離別
愛情進入永夜
依然記得從你眼中滑落的淚傷心欲絕
混亂中有種熱淚燒傷的錯覺
黃昏的地平線
割斷幸福喜悅
相愛已經幻滅
唱不完一首歌
疲倦還剩下黑眼圈
感情的世界傷害在所難免
黃昏再美終要黑夜
依然記得從你口中說出再見堅決如鐵
昏暗中有種烈日灼身的錯覺
黃昏的地平線
劃出一句離別
愛情進入永夜
依然記得從你眼中滑落的淚傷心欲絕
混亂中有種熱淚燒傷的錯覺
黃昏的地平線
割斷幸福喜悅
相愛已經幻滅
依然記得從你口中說出再見堅決如鐵
昏暗中有種烈日灼身的錯覺
黃昏的地平線
劃出一句離別
愛情進入永夜
依然記得從你眼中滑落的淚傷心欲絕
混亂中有種熱淚燒傷的錯覺
黃昏的地平線
割斷幸福喜悅
相愛已經幻滅
許曉寒的聲音一響起,幾個人就停止了打鬧,許曉寒唱的很認真,歌聲自然的流露出歌詞本身的滄桑和淒涼的哀傷,在悲傷的曲調中又飽含深情,KTV柔和的光線打在她身上,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劉大偉聽的直皺眉,他聽到有好幾個地方許曉寒都長出了泣音。
許曉寒唱完,幾個人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十幾秒之後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許曉寒不以為意,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
“哇,頭兒你唱的太好了!”
“是啊。”
“真沒想到,頭兒唱歌這麼好。”
只有劉大偉在一邊不說話,許曉寒完全沒有被誇獎的喜悅,走過來把話筒扔給李東,談談的,說,
“該你了。”
幾個人又開始鬧,許曉寒回到沙發這邊,挨著劉大偉坐下,
“怎麼不唱了?”許曉寒笑他。
“頭兒,你別笑我了。”
“好。”許曉寒窩在沙發裡喝酒不說話。
“頭兒,你和靳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