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刀,在陽光下那兩把尖刀晃的靳歆言的眼疼,
“站住,你倆跑不了了。”還沒等靳歆言幾個人緩過神,就看見許曉寒領著劉大偉和陸路追過來了。許晨弦一看見許曉寒,也顧不得害怕,
“媽媽,媽媽。”
許曉寒側頭看見幾人,腳步不停地衝靳歆言喊,“趕緊帶晨弦和晨顏回家!” 梁冰、李東從前邊過來堵著兩人,許曉寒帶人也追過來,兩人看著跑不出去了,拿刀就衝許曉寒和劉大偉捅過去,靳歆言看見了,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緊緊攥著拳頭。她一向知道許曉寒的工作危險,也見過她受的大傷小傷,可這樣直面看她和犯人打鬥還是第一次,許晨弦一看就哇哇的哭了,看她哭了,靳晨顏也跟著哭,靳歆亦和張揚趕緊蹲下身子去哄,許晨弦掙著身子就要去找許曉寒。許曉寒和劉大偉默契的側身躲過去,迅速掏出槍,對準人犯,
“把刀放下!”許曉寒口氣嚴肅。兩個人犯一看跑不了,扔了刀,李東過來,給兩個人拷上手銬,押著兩人去了車上
“頭兒,大偉,沒事吧?”陸路過來問。
“沒事啊!”兩人異口同聲。
“頭兒,那邊的孩子好像在叫你。”梁冰指指許晨弦,小傢伙滿臉的淚。
“可是,她叫的是媽媽啊!?”陸路一臉問號。
“沒錯,我女兒!”許曉寒笑嘻嘻地說。
“啊?”陸路不相信的睜著大眼睛。
“大驚小怪!”劉大偉笑她,接著替許曉寒打馬虎眼,“乾女兒唄!”
“你們先撤,把人犯帶回警局,今天全體放假,明天再審。”說完就往許晨弦那走,晨弦還在哭,靳歆亦和張揚怎麼哄也哄不好。靳歆言站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女兒哭也不管。看許曉寒過去,許晨弦撲過去抱住許曉寒的腿,許曉寒彎腰把她抱起來哄,“晨弦乖,不哭了,媽媽陪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嗯,媽媽陪我。”許晨弦摟著許曉寒的脖子抽泣的說。
“好。”
許曉寒看看靳歆言,知道她不高興,用一隻手抱著女兒,一隻手去牽靳歆言,意外的靳歆言沒有掙開。張揚也抱起自己的女兒,拉著靳歆亦,幾個人一起去吃飯。
吃完飯,回到景新園已經很晚了,許晨弦玩一天又受了驚嚇,已經睡著了。許曉寒把她放在她睡覺的小床上,幫她蓋好被子,親親女兒的額頭,出了臥室。去客廳把自己扔在沙發裡,有些無力的揉著額頭,她知道最近自己的行為讓靳歆言很不滿,可是自己……浴室的門開了,靳歆言裹著白色的浴袍,披著溼漉漉的頭髮出來,淡淡地看了許曉寒一眼沒說話,轉身回了臥室。許曉寒嘆了一口氣,起身去洗澡,兩人一夜無話。
第二天,桂姨接孩子回去,兩人各自去上班。許曉寒回到警局,馬上審訊了昨天抓到的嫌疑人,案子很順利,犯人在證據面前供認了犯罪事實,這些天的努力沒有白費。重案三組的成員都很開心,只是許曉寒有些心不在焉,她能感覺的到這次靳歆言是有些真生氣了,要是按照以前她早就和自己發脾氣了,可是從昨天到現在靳歆言沒有和自己說一句話,更像是在和自己冷戰,她不知道靳歆言在想什麼。一連一個星期,靳歆言都沒有主動和自己說什麼,除非必要的交流,如回靳家主宅看許晨弦。這個星期,靳歆言幾乎就沒回家住過,頭一天,許曉寒看很晚了靳歆言還沒回來,以為她在忙,就去靳氏接她,結果她看到整個靳氏大廈只有總裁室亮著燈,從門縫看進去就見靳歆言抱著胳膊站在落地窗前,許曉寒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受了,很顯然靳歆言在躲她。今天下午警局沒什麼事,許曉寒特意早些回家,發了資訊給靳歆言,畢竟是自己的錯,總該哄一鬨。做好飯菜等靳歆言回來。可是許曉寒等了好幾個小時,菜熱了一遍又一遍,靳歆言也沒回來,快十點的時候,許曉寒打電話給靳歆言,是她秘書接的,說靳歆言在開會,問自己找她有事麼,許曉寒拿著手機頓了頓說沒什麼事,掛了電話。端了菜出來自己吃,忽然覺得自己的廚藝越來越差了,做的一點也不好吃。她開始有些理解靳歆言了,和自己這樣一個工作時間不固定的人生活真不容易,等人更不好受,尤其是等不來人,可是自己又能怎麼樣呢,自己不會放棄自己的工作,不是自己多偉大,只是從選擇警察這份職業的那一天開始,自己就知道自己會因為這份職業放棄很多東西,甚至是自己的生命。這也是紀芙姚和自己分手的原因,也是自己開始時拒絕靳歆言的理由,她原先以為自己和靳歆言可以克服這一切,靳歆言和紀芙姚不同,她堅強、執著,只是沒想到……苦笑,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吧,默默地吃了飯,收拾好碗筷,倒沙發上就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靳歆言早上從公司回來換衣服,一個星期沒回家辦公室裡已經沒有乾淨的備用衣服了,剛進門就看到窩在沙發裡的許曉寒,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這個點許曉寒會在家,外面的陽光從偌大的落地窗照進來,暖暖的,柔柔的,許曉寒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睡著,頭枕著沙發的扶手,腳隨意的蹬著沙發背,胳膊伸到沙發外面,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這樣的許曉寒美好而不真實。她知道許曉寒昨天有打過電話給她,她當然也知道她在等自己,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承認她是有些刻意的想去刺傷許曉寒,她知道許曉寒不會為自己改變什麼,也沒做錯什麼,她選擇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她是一名警察,還是一名刑警。許曉寒非常熱愛她的工作,甚至可以為它付出生命,她的工作就是她的信仰。只是自己心裡難受,本能的就豎起自己滿身上的刺來保護自己,去刺自己最愛的人,好像許曉寒疼了她就不那麼疼了。許曉寒聽見開門的聲音醒了,看見站在門口的靳歆言,也有些意外,她沒想到靳歆言今天早上會回來。抬手揉了一把臉,收拾收拾心情,站起身勉強的笑了笑,靳歆言看看她沒什麼表情,去了衣帽間換衣服。許曉寒看著她的背影,又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已經八點多了,沒想到今天自己睡過頭了,已經過了上班點了,低頭想了想,怪不得靳歆言會這個時間回來,一定是以為自己不在家吧,苦笑著搖搖頭。抬腳去衛生間洗漱,出來的時候,靳歆言也剛從衣帽間出來,兩人俱是一愣,許曉寒看了看靳歆言,一身熨帖的非常工整,裁剪的恰到好處的米色套裝,勾勒出靳歆言完美的曲線,低頭再看看自己,一身邋遢的仔褲襯衫,還因為昨晚睡沙發弄得滿身的褶皺,兩人怎麼看怎麼不搭。自我解嘲的笑笑,
“先走了,最近局裡很忙,週末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