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在一起。她緊緊地抱住許澄,在床上打個滾,讓許澄趴在她的身上,她的腿分開許澄的腿,手指在許澄的身下繼續不軌之舉。
許澄顫抖著喘口氣,俯身吻在周悠悠的唇上,似有幾分憤恨地咬住周悠悠的下唇,再然後,手指往下一探,勾住周悠悠的底褲,再然後,手指往下一探,纖細的如蔥玉指徑直進入周悠悠的身體。
異樣的觸感□來,強烈的激烈讓周悠悠打個激靈,驚嚇地繃緊了身子,手上也忘記動了。
許澄把周悠悠的手指從自己身體裡抽出來,再然後,曲起手指用力地往周悠悠的身體裡一頂。
“啊哦!”周悠悠尖叫一聲,條件反射地弓起身子,可被壓得結實,哪裡弓得起來。許澄這一下特重,撞得她有點疼,又有種十分舒服的感覺彌開。沒等她反應過來,許澄便在周悠悠的身體里拉開了動作。
壓入身體的刺激,異樣而陌生,又帶著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觸感。剛開始伴隨著些許疼意,再然後依然有疼意,可又有種說不出的舒適電流感在身上擴散——那叫啥,痛並快樂。
許澄的力氣並不大,剛開始那幾下有點發狠,再然後就變得十分輕柔,她的手指在周悠悠體內的動作像山泉像汩汩緩緩地淌過,拂過無盡的舒適。周悠悠就像躺在小舟中搖晃,晃得她似睡非睡。
睡著了?許澄聽見周悠悠的呼吸漸緩,頓時惱羞成怒,手上的動作突然加劇,緊跟著就聽到“媽呀”一聲尖叫,周悠悠夾緊了雙腿,臀部繃得緊緊的。
“哼!”許澄發出一聲輕哼,手上的動作愈發加快。
周悠悠繃緊著身子不停地顫抖,許澄
仍不罷休,繼續窮追猛打,再然後,再然後周悠悠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裡面觸電了,一陣痙攣顫抖,再加一道霹靂劈中她的腦袋,魂魄有那麼幾秒間離體而去,回過神來時,人就像死魚般癱在床上。身下,猶在顫抖,刺激的觸感猶在,還疼——好像被許澄的指甲給戳著了。
許澄起身下床,摸黑時入浴室,待她開啟燈洗手時才發現手指上和指縫裡都有血。她看著手上的血頓時愣了!不可能是指甲把周悠悠戳傷了,周悠悠的反應不像是戳傷。難道周悠悠在國外那麼多年還——一次都沒和人做過?她看周悠悠做她時的動作也像,笨笨的還有點莽撞,顯是沒做過人。許澄怔了下,默默地洗了手和澡,出去時發現床單已不是之前的那條,周悠悠蒙著被子躺在床上“嘻嘻”地衝她傻笑。
許澄的腦門子上飄過三條黑線,差點脫口問出:“你沒做過?”顯然周某人沒做過,她還是不問了。許澄上床,倒頭就睡。周悠悠又滾進她的被窩,身子一翻,又壓到許澄的身上,一手關燈,一手拉被子,又滾了進去。
許澄被周悠悠壓住,周悠悠吻住她的唇,腦海中有個人影一閃即逝,再又想到周悠悠,莫名的糾心與刺疼劃過她的胸腔。那點疼意讓她放縱了周悠悠的行為,她輕輕地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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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悠悠那一覺睡得極沉,睡醒後仍倦倦地躺在床上不願起身,床上已經空了,許澄不在。她伸手抓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錶一看,已是近午時分。她渾身□地從床裡坐起來,視線不經意地從屋子裡一掃,突然發現某個地方有點不對勁,再定睛一看,許澄放行李箱的地方空了!周悠悠的眼睛頓時睜圓,她倏地爬起來跳下床,只見許澄掛在衣帽架上的衣服沒了,掛在衣櫃裡的衣服也沒了,所有許澄的東西都不見了。周悠悠怔了:不是說正月初六才回的嗎?
周悠悠抓起手機就打許澄的電話,電話裡傳來服務檯的聲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周悠悠麻溜地穿好衣服出去,到家裡的大廳遇到管事的阿姨,她問:“許小姐走了嗎?”
那管事阿姨說:“許小姐早上就走了。”
“幾點?”
“大概是七點半。”
七點半就走了?周悠悠有點發懵:許澄這是什麼意思?她一回頭,看到周鬱正窩在沙發上看著她。她走到周鬱身邊坐下,問:“許澄沒和你說什麼?”
“說了啊,她說公司初八開業,得早點回去準備。”周鬱斜眼打量著周悠悠,問:“怎
麼?沒跟你說?”看這臉色,活像被拋棄了似的。
周悠悠怔怔地坐在沙發上,半天沒回過神。
“回魂了!”周鬱抬頭在周悠悠的額頭上拍了拍,她低聲問:“你倆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吧?”
周悠悠咬咬牙,壓低聲音在周鬱的耳邊問:“你不是說通往女人幸福的是yin道嗎?”
“嗯啊!”周鬱點頭,眼裡掃過一絲疑惑。
周悠悠用更小聲的聲音在周鬱的耳邊悄聲道:“那為什麼我昨晚和許澄ML過,今天一大清早她就跑了。”
額!周鬱連眨好幾次眼情,一股心虛油然而起。難道戰術策略用錯了?她說:“肯定是你昨晚沒把她伺候舒服。”
“扯!她把我做高了,我把她做嗨了。”姐都流血了,還沒舒服?周悠悠下意識地又夾了夾腿,現在她還有點子不舒服好不好!
“唔!那肯定是你倆哪裡沒溝通好。”周鬱更加心虛,她準備閃人。她把脖子一仰,朝旁邊的管事阿姨望去:“於媽,飯好了嗎?”
“鬱小姐,過十分鐘就能開飯了。”
“唔,好。”周鬱拍拍周悠悠的肩膀:“準備吃飯。你早上沒洗臉吧?眼角還有眼屎,趕緊回屋洗漱一下,別一會兒讓爺爺看到。”周鬱說完,趕緊閃人。狗頭軍師獻的主意砸了啊,她怕被興師問罪啊。
周悠悠的臉色墨黑,欲哭無淚,還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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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周悠悠打許澄的電話,通了。
周悠悠一張嘴就是興師問罪:“許總,咋不辭而別呢?”
電話那端的許澄沉默兩秒,說:“你怎麼沒說你是第一次?”周悠悠的情史她不清楚,可不是之前在英國還有個女醫生麼?說是差點在一起,難道這差點在一起還不包括床?
“額,這個,和你不辭而別沒關係吧?”
“我公司有事!”
“扯!初八才開張,今天才初五!”
“總還有些要打點的得提前安排。”
“嘿嘿,許總,明人不說暗話。”
許澄那端再次沉默。半晌,她才說:“悠悠,就當昨晚是場一夜情吧!”
周悠悠又懵了!
“你的事業在國外,我的事業在國內,我和你就像飛鳥和魚,偶然在海面上相遇,之後一個深潛海底一個依然飛翔於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