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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行家的人居然能立即找到國外的降頭師“救”遊清禹,最後害得遊家家破人亡、差點害得遊家一夜之間死絕。她爺爺不在了,二叔一家不在了,她爸不在了,龍師叔、丘大師他們雖然傷到骨頭,但再養上一年半載基本上就能康復。現在的業務上有薛元乾、左小刺、應陰陽師徒在,遊家的攤子還能撐起來,最主要的是遊家還有她活著,遊家雖然傷了元氣,但根底都還在。

遊清微緩聲說道:“我還在,遊家還沒倒。”端起茶敬了晏聽雨一杯,說:“多謝了。”

晏聽雨聽到遊清微一句“遊家還沒倒”便知道遊清微已經意會,她輕笑一聲,端起茶與遊清微輕輕一碰,喝完杯中的茶,站起身,說:“請貼我已經送到,先回了。”

遊清微起身相送。

晏聽雨走到車子旁開啟車門,她回頭對遊清微說了句:“如果有難處儘管開口。”

遊清微輕笑著搖了搖頭,說:“最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晏聽雨點點頭,上了車,繫上安全帶,對遊清微揮了揮手,把車開出了遊家的院子。

遊清微送走晏聽雨,關上大門,回到躺椅上坐下,問路無歸:“小悶呆,你對晏聽雨有意見?”連茶都不給人倒一杯。

路無歸心說:“我給你沏的茶為什麼要給她喝?”她幫遊清微把茶添上,想了想,說:“遊清微,你剛才想事情時神情好凝重,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

遊清微說:“我也說不上好或不好。”她頓了下,解釋道:“各行各業都有各自的行規,這些規矩有些是祖師爺傳下來的,有些是法律法規的明文規定,再有一些則是行業約定成俗的規矩,為的是維護行業秩序。”

路無歸不解地問:“然後呢?”

遊清微說:“在我們這個城市,負責維持我們這個行業秩序的是一個叫做民間宗教協會的自發組織,這算是個行業協會,你可以把它理解為涉及風水陰陽玄學的行業協會。鎮住黃泉路的那口陰井的風水陣就是民間宗教協會的手筆。”

路無歸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地“哦”了聲。

遊清微怕說得太深奧路無歸聽不懂,簡單地簡釋說:“這份請貼是民間宗教協會發的請貼。我爺爺是當年這個宗教協會的發起人之一,當了很多年的副會長。他過世後,有人覺得遊家沒了他不行了,就想坐我爺爺的位置、搶遊家的生意。晏老爺子大概是覺得遊家的家底還在,在本市還能佔一席之地,所以這副會長的選舉一直拖到我回來。我回來了,能不能接任爺爺的位置、能不能守住遊家就全看我的本事。”她頓了下,說:“明天我們去聽雨樓喝茶,看看協會要怎麼選副會長。”

路無歸“嗯”了聲,她雙手託著下巴在想遊清微為什麼要說能不能守住遊家就全看遊清微的本事。她想了下,沒想明白,忽地又想起晏聽雨來,悄悄說了句:“遊清微,晏聽雨身上有東西。”

遊清微不解地問:“有東西?”

路無歸說:“就像你中了大白的詛咒和脊椎骨裡有大白的蛟髓身上有大白的氣息一樣,剛才那晏聽雨,身上也有不屬於她的氣息。”

遊清微問:“是什麼?”

路無歸說:“說不好。”她頓了下,又說了句:“我覺得她不是好人。”

第二章

遊清微被路無歸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說:“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好與壞有時候是很難界定的。”

路無歸說:“不是的。你是好人,左嫻是好人,遊敬曜是好人,莊富慶、蔡芬、曉笙姐姐、左小刺、薛元乾、龍師叔他們都是好人。”

遊清微的心莫名地被觸動了下,她看著那雙清透的眼眸柔柔一笑,低喃道:“真好。”簡單幹淨,好就是好,壞就是壞,善惡分明。她曾記得有人說過,鬼靈的世界比人類的世界簡單,善惡分明、一目瞭然。

路無歸甜滋滋一笑,說:“遊清微,我知道你是在誇我。”

遊清微想了想,問:“明天我們得正午時分出門,對你沒妨礙吧?”

路無歸說:“沒關係的呀,我打傘。”

遊清微應了聲:“好。”她又打電話給左小刺和薛元乾,告訴他們協會要選副會長的事,約好明天下午兩點五十分和他們在聽雨茶樓外面碰面。她掛了電話後,便繼續躺在搖椅上和路無歸喝茶。

※※※

午飯過後,遊清微帶著路無歸出了門。

今天的天一片陰沉,空氣中散發著絲絲潮溼,似乎像要下雨。

因為沒有太陽,即使是陽氣最重的正午時分對路無歸似乎都沒什麼影響。

遊清微看著路無歸哼著不知名的曲子把揹包往她的懷裡一塞就邁著歡快的小步子蹦蹦跳跳地跑到院子裡等著出門了,一陣無語。她覺得路無歸是真的沒有半絲大鬼妖要去見一大群捉鬼抓妖的大師的覺悟和不安。

茶會是下午三點開始,遊清微踩著點,提前十分鐘到了聽雨樓。

聽雨樓臨湖而建,依山傍水,復古的中式建築掩映在一片青山綠水間,頗為清幽。因是會員制,今天又是協會包場,左小刺和薛元乾沒有會員卡和請貼不僅進不了大門,連停車場都進不去,只能將車停在路旁等遊清微。

遊清微開車從他倆旁邊經過的時候,按了下汽車喇叭,緩緩地把車開到大門處。她落下駕駛位的車窗,將請貼遞給那男子,報出左小刺和薛元乾二人的車牌號尾數,說:“那兩輛車是和我一起的。”

那穿中山服的男子檢查過請貼後,給遊清微和左小刺、薛元乾的車放行,三輛車在工作人員的一路引領下停到了停車場。

薛元乾穿得非常正式,脫下了一身常年走陰穿的運動裝,換上了筆挺的中山服,然後悲劇地跟服務員撞衫了。好在已是五月末,天氣夠熱,他把中山裝脫在了身上,穿著白襯衫下了車,若無其事地走到遊清微的身邊。本以為自己跟服務員撞衫的事神不知鬼不覺,結果剛走到遊清微旁邊,就聽到路無歸指著聽雨樓的大門說:“進去還要脫外套嗎?”又問他:“薛元乾,你從來不離身的刀呢?”

薛元乾默默地看了眼路無歸,說:“刀放家裡了。”一陣心塞。好在遊清微和路無歸都穿得挺隨意,不似赴宴的樣子,他一身白襯衫站在她倆身邊也不顯突兀。

左小刺依然是反戴著一頂鴨舌帽、一身黑衣服、單肩跨著一個黑色揹包的平常打扮。她走到遊清微身旁的第一句話就是:“遊騙子,這回不管怎麼樣都得給我辦張會員卡。尼瑪,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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