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她早已沒了自己，揚起了嘴角，還是那冷漠的笑，冷得讓人身上都起了寒意，這寒意一直寒到她自己的心裡。

她吐出一口菸圈，浴室很快煙霧潦繞，鏡中的人也虛幻起來，只是那笑容依然是那麼冷，冷得讓人發顫，白天見過的女孩是那麼純潔，那麼高高在上，為什麼？為什麼同樣是女孩，有的女孩生下來就高高在上，有的女孩卻生下來就命薄如紙！上天為什麼如此不公！

她冷冷地笑了一聲，掐滅菸頭，出了浴室，看著床上死豬一樣的男人，她的心如冰窖一樣涼。

突然，她眼前又是那陽光般的笑容，只有那笑容才能把她的心融化，又似乎聽到她的聲音：“親愛的！我愛你！”她呼吸急促，眼前都是熟悉的畫面，和她熱烈的吻，熱情的擁抱，跟她瘋狂地做愛……頭好痛……小菲清醒了，只是幻覺，又是幻覺。

“哈哈！……我又贏了！”蕭瑤大笑，推倒了牌，“各位，不好意思啊，給錢給錢！”

“喂，有沒有搞錯，我們都是來給你送錢啊？”王磊輸的最多。

“嘿嘿！你看看，這桌子椅子都是我的，我還給你們端茶倒水的，這總得提個茶錢吧！”蕭瑤一臉貧笑，真是得了好處還賣乖。

（九十八）

“噓！小聲點，讓我接電話！”蕭瑤電話響了，是Ama打來的，她打手勢讓大家打牌小聲點。

“流氓，在哪兒呢？” Ama嬌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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