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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種場域消散，十二對右手再一次失去控制權，黑霧悠悠醒轉。

“意志石嗎？”它也看見了那一塊七上八下的石頭，沒有光彩也沒氣勢，就是一塊頑石。

“君十二，請！”綠火焚身計程車兵將領側過身子，讓十二上前。

十二路經無數火焰士兵的目光，來到頑石前，盯著石頭瞧了又瞧，而後抬手，作勢就要一拳打出來。

“等等，你就這麼打上去，還不如不打，拿出你全部的意志，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黑霧制止十二，這樣隨便的一拳，註定無法從人群中脫穎而出。

“那我應該爆體去揮出這一拳嗎？”十二問，這團黑霧實在讓他無法理喻，十二懷疑，它還是想用盡辦法將他奪舍。

“這個隨便你吧，我這裡有一卷古籍，你可以先學習。”黑霧變戲法似地拿出一張古卷，開篇就是：有天賦者，此路不通。開篇這八個大字下，署名萬古最狂之人。

十二立於意志石前，他回過頭看，只見傅無雙對上了那個矮小戰士，在場中游走，未盡全力。

古卷有淡淡灼燒氣味，質感樸實。

翻開有段序言。

“我已經擁有一切，除了死亡。開星闢路後，瞭然我不是那個人。嘗試大把歲月，為天地塗抹了多餘色彩，如今沉舟入淵，並無怨言。我略有擔憂，世上苦修太多，哪來希望。望天地留白於我，望苦修得見希望。至此，我亦願為天地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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