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曾看看仍然坐在自己對面的歌妓，然後笑著拍了一下手：“好吧，我跟你走！”說著對那個歌妓招了招手，“你最後忘記今晚的事……”

話音未落，南宮烈已經出手，而且是一劍刺向小曾。小曾吃了一驚，轉身一刀格向南宮烈的劍——原來說了這麼半天，還是要殺人滅口嗎？只要自己死了，才能把徐鳳起之死推到自己頭上吧？

小曾暗罵自己愚蠢，但是南宮烈一劍逼開了小曾，然後下一劍劃過了那個一直坐著沒敢出聲的歌妓的咽喉。

其實小曾一直提防著南宮烈殺人滅口，但是南宮烈的這一劍出手十分怪異，小曾又因為判斷失誤，以為自己才是南宮烈殺人滅口的物件，結果居然來不及上前出刀去格擋——或者說，小曾還是低估了南宮烈的冷血，她沒想到南宮烈會在自己告誡對方不要多嘴的情況下仍然要殺了對方。

“你……”

小曾想要罵南宮烈一句，但是又找不到什麼可以罵的——冷血？殘忍？這對於一個殺手來說，似乎是讚揚，而不是責罵。

南宮烈卻已經收起了劍：“行了，跟我來吧！”說著便穿窗而出。

小曾嘆了口氣，也只得跟了出去——算了吧，與其與才剛見面的歌妓報仇，不如為自己打算一下。

逝者已矣，不是嗎？

再次見到仲曉禾時，仲曉禾倒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這讓小曾心生憐憫，沒費任何唇舌地就答應了送她去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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