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會和我這樣的？”

獨孤舞仍然在喘息，然後卻道：“剛吃了點東西，又都消耗光了！”

陳諾忙又掏出乾糧遞了過去。

獨孤舞擺了擺手：“我剛才吃了三隻不知是什麼的蟲子，又吃了從我身邊爬過的一隻壁虎——你說得對，我不該嫌東嫌西的。”

陳諾把那塊乾糧一分為二，往自己嘴裡填了一塊，然後把另一半硬塞到獨孤舞的嘴裡：“獨孤，你是不是也喜歡上我了？”

獨孤舞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一點吧，但是，我覺得挺對不起小曾的。”

陳諾一怔：“為什麼？”

獨孤舞道：“我以前拒絕小曾對我的追求，是因為我認為女人和女人，是不能在一起的，我不可能喜歡上女人，也不可以喜歡上女人。但現在想想，我其實從那個時候起，就是被小曾吸引了，只是發現她是女人後，我才用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喜歡女人，甚至故意想讓自己愛上楊銳，也告訴自己已經愛上楊銳了……”

說到這裡，獨孤舞輕笑了一聲：“現在我也明白了，楊銳很瞭解我，當然明白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他是不可能接受我這樣的感情的，我卻一直還在鑽牛角尖……”

陳諾心了腦中一片空白——怎麼？自己到頭來只是為小曾作嫁衣裳嗎？獨孤舞還是愛著小曾？

獨孤舞這時發現陳諾好像有點不對勁，便道：“你怎麼了？”

陳諾咬著牙問道：“那你剛才是什麼意思？是因為喜歡小曾，所以才想用這種方式來向我作一個告別或者補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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