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拐賣的,買她的人,每天只允許她出門半個小時,其餘時間都被關在牲口棚裡,她看我是外來人,求我救救她。”
吳斯搭話,“你救了?”
安妮正氣凜然,“那當然,見死不救不是我的作風。”
說完,嘆了口氣,“誰知那姑娘騙我,她被關在牲口棚裡,是因為她和鄰居家的男人偷情,還企圖毒死男人的原配老婆。”
吳斯,“然後呢?”
“說好的一起逃,結果剛爬上車,就被那姑娘一腳踹了下來,村民以為我和那姑娘是一夥的,漫山遍野的追著我跑,讓我給個說法。”
安妮一臉倒黴像,“人追我倒沒什麼,放狗我也不害怕,關鍵追我追的最厲害的,是村裡的大鵝。”
那高昂的頭顱,那不怒自威的氣勢,那咬上之後絕不鬆口的執著,成了安妮這一輩子的陰影。
安妮哀怨的嘆了口氣,神情嚴肅的問吳斯,“斯姐,你體會過什麼叫絕望嗎?”
吳斯幻想了一下安妮被鵝追著咬的情形,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是夠絕望的。
……
晚餐的時候,大家吵吵鬧鬧互相灌酒,玩各種陰損的遊戲,開各種帶顏色的玩笑。
平常一本正經的同事,幾杯酒下肚,原形畢露,發酒瘋的發酒瘋,撒潑的撒潑,安妮這兩隻眼睛,簡直不夠看。
平時性格極其老實的李啟,醉了之後,摟著吳斯的肩膀,非要和她拜把子,稱兄道弟。
吳斯,“我是女人,不能當你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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