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覺自己這般,著實傻得很。
她不由自主地一笑,笑意還未展開,眼眶卻先溼了。
許久不見,七娘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是清瘦不少。衛秀探出手去,欲撫摸她的髮絲,將要觸到時,又恐驚醒了她,悄悄地收了回來。
天還只是亮光萌動,那盞油燈仍還點著,只是光芒愈加微弱。衛秀渾身發燙,頭上就如為一塊大石鎮壓,疼痛欲裂,倦意如同溫熱的泉水,浸泡在她周身,逼著她陷入昏睡。
衛秀極是不捨,孱弱的身子卻不爭氣。黑暗終是勝過了她的意識。
待衛秀再度醒來,天已大亮,濮陽已不在了。她回京去了。
她有意避著她,只留下周太醫與一封手書。
手書寫得極簡單,像唯恐惹了她厭煩,只寥寥幾字而已,說明了周太醫的用途。半字不提相思。
醫者不自醫。濮陽很早以前就想替衛秀張羅幾個大夫,奈何一直未得適宜人選,眼下她離她而去,不再回京了,倒是更容易了些。周太醫是個明白人,一家老小都在京中,他久經宮廷,知曉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衛秀看了那手書一陣,短短一句話,經她反覆唸叨,像是刻到了心上。
周太醫入室來了。
衛秀將手書收好,望向他道:“有勞你走這一趟。”
周太醫誠惶誠恐:“能為皇夫視疾,是臣福分。”他抬頭看了衛秀一眼,道,“還請皇夫允臣診脈。”
衛秀搖了搖頭,低頭咳了兩聲,道:“不必了,這病不重,過兩日便可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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