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在二十多年前能熄滅北伐之心,是週一朝的眾多將士拼殺出來的。今之大好盛世,不該埋沒他們的功勞。
“自然。”濮陽答應下來,亦將此事記在了心上。她突然想到:“你的字中也有一個仲字。”時人取名取字帶仲的有不少,一般指向家中排行。但並未聽聞衛秀還有一位兄長。
衛秀回過頭來看著她。
濮陽也在看她。此時,她方摒棄了白日裡的沉穩,在心愛之人面前,毫無防備地顯出十九歲的女孩方有的模樣來。簪釵盡去,毫無雕飾,如初出清水的芙蓉,明媚純美。
衛秀並未出聲。
濮陽漸漸疑惑起來,她笑著撫摸衛秀的眉眼,聲音低柔:“怎麼了?你為何不語?”說著,她眼中逐漸染上了些輕柔的笑意,玩笑道,“莫非阿秀字中的仲字真與仲公有所關聯?”
隨口的一句玩笑,使得衛秀心頭重重地顫動,耳膜也隨著鼓動,兩耳間像是充斥著噪音,擾亂她的心神。
既然敢將用仲濛二字,她自然做好了萬全準備。可是今日是她們新婚的第二日,她並不想用謊言去騙她,她已經對不起了很多人,不願再添上濮陽一個。
她深深地看著濮陽,目光幽沉得彷彿望不到底的深淵。她仍舊不語,幽沉的目光,逐漸轉為熾熱,全心全意地看著濮陽一人。她的眼角眉梢,俱是綿綿無盡的情意,濮陽覺得她在衛秀的目光中無所遁逃,她被吸引,方才在說什麼,也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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