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濮陽的手,她的手心帶著涼意,衛秀不由憐惜,叮囑道:“時候不早,殿下快入府去,早些安歇吧。”
濮陽仍有留戀,但她很快便想到,只需再忍上數月,便可與先生日日相對。她的眼角浮現體貼的溫柔,抬手理了理衛秀衣領,道:“先生路上慢行。”
雖分居兩處,心卻在不知不覺間越發接近。
過了上元,往來走動的親友便少了下來。衛宅也逐漸歸於平靜,準備起婚事來。衛秀親力親為,一件件看下來,便發覺少了伎樂。那幾日必然是少不了筵席的,有宴無樂,不足盡興,她又指派人去採買些善音律的樂人來,又派人往教坊,去看看可有排演得好的舞姬。
家中人雖少,然人一旦到了高位,便一事都不可少。
事雖雜,然衛秀到底思路清明,安排起來,也不算難。她還有空閒翻一翻底下的奏報,看看近日朝上,又有什麼新鮮事。
齊宋的戰事,已停了,用的是正旦將至,不宜大肆殺伐的藉口。宋能主動退兵,齊自然求之不得,當即也退了一步。魏師不曾南下,卻輕易阻擋了一場戰事。
這倒是好,不過齊國內政,似乎有些不安穩起來。齊帝對豫章王愈加寵信,待太子日益疏遠,齊國大臣見此,也漸漸親近豫章王而遠太子。長久下去,恐怕齊太子將孤立無援。
國君對朝政的影響,可謂立竿見影。齊帝貪圖享樂,大臣們也跟著學,齊太子反倒格格不入,雖有賢臣,終歸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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