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個禮,便如來時那般飛快地走了。
竇回看著他消失在夜幕之中,眼中洩露了些許擔憂,但一回頭,他便鎮定吩咐一旁侍立的宦官道:“去與廚下說一聲,將晚膳暫且溫著,陛下遲些再用。”
宦官應聲去了。
竇回抬頭,看了看佈滿陰雲的夜空,只見空中一層厚厚的烏雲湧動,積壓了整片蒼穹,不知這是山雨欲來之兆,還是天明之後,便會被風吹散。
殿中的氣氛,與外面一般風雲湧動,壓抑而沉悶,危機彷彿一觸即發。
濮陽跽坐在一方坐榻上,目光低垂著,容色卻還算鎮定。
皇帝仍舊是那副慈祥的模樣,笑著道:“我兒想得如何了?”
那本冊子還攤在案上,此時卻已無人去看。
濮陽也維持心平氣和:“兒意已決。”
陛下不知從何處知曉了她與先生的事。她雖詫異,卻不至於慌亂,遲早都是要稟陛下的,早一些晚一些並沒什麼差別。
皇帝聞此,也不意外,只是仍舊溫和道:“為何如此執著於他?他有才,可雙腿不好,這便是無法彌補的缺陷。”見濮陽不為所動,便繼續道,“你能如此堅決,又知他是什麼想法,可不要痴心錯付了。”
聽聞陛下此言,濮陽便想起衛秀如畫的眉眼,想起她含笑的唇角,想起她輕柔地喚殿下時的繾綣溫柔。每想一點,她的心便堅定一分,那些堅定層層累加,直到再也無法撼動。
“先生與我,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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