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推過來,便免了她過會兒的為難。
說到底,心再冷,她還是無法不去管她。將借力用的柺杖挨著輪椅放好,濮陽便又轉身,這回是真的走了。
很快,門合上的聲音傳來。宣告那人已離去。
柺杖在衛秀觸手可及的地方,輪椅也捱得近,她不用太費力便能夠得著。室中安靜,靜的讓人心慌。衛秀看著屋樑,不知在想什麼,不知又在算計什麼。
生活到底不是隻有情愛。濮陽記掛衛秀為何會倒在地上,可是心中有何困擾,但她也清楚知曉,衛秀必不會與她說。濮陽不是不無奈,但幸而她兩世只喜歡這樣一人,多得是耐心去打動她。
不幾日,荊王那邊便有反應,幾位重臣頻繁出入荊王府,呈現浮動緊張之景。
這些重臣多半是世家子。衛秀計策中其他尤可商量,但許羌戎入仕,便是從世家口中奪食。天下官職有限,世家早已將此視為囊中之物,有寒門分食,已是氣人,礙於皇帝威嚴,只得忍了,可羌戎算什麼?蠻人而已,且還是打敗了仗的蠻人,稱之俘虜不為過,憑何入朝站於廟堂?
可衛秀之策,最打動皇帝的,恰恰是此處,能分世家之勢,皇帝便樂於去做。一旦世家鬆口,便少不得要讓出官職來。有了開端,接下去便會是屢屢退讓。
世家未必能想得到是皇帝有意設陷阱,但他們能看到他們的利益要被分薄,與庶人同朝已是大辱,莫非將來還要與蠻人同朝不成?荊王府中自然多方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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