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處,接著,便是一怔,車騎將軍衛攸,正是譙郡人士。
“家君早年離家,與族中不能相容。家君過世後,令我不得與衛氏牽扯不清,我為人子,自不能違背父親的意思。”衛秀繼續道。
這是在解釋她為何與京師衛氏無往來?濮陽便點了點頭,顯出瞭然之色來:“尊君遺願,為人子者,是當遵從。”
心裡卻決定找到時機便要探探衛車騎的口風。
馬車平緩地停了下來,車外有宦官走到窗邊道:“殿下,到了。”
濮陽便與衛秀道:“車中窄小,不便施杖,請先生容我攙扶。”她把話攤開了講,而不是遮遮掩掩、小心翼翼的,將憐憫與同情都寫到臉上,唯恐刺傷她的自尊,這反而讓衛秀覺得很舒服,況且,她也確實需要人扶,便道了一聲:“有勞殿下了。”
濮陽笑了一下,先走出一點,彎身扶起衛秀,衛秀一手撐著車壁,一手靠在濮陽的身上,努力著將自己挪出去。
她身體瘦弱,縱使全身都靠在她身上,都沒有什麼重量,濮陽嘆了口氣,心下暗道,先生的體質怕是不怎麼好,經不起折騰。
車門外有人聽見響動,從外面掀開了門簾。明亮的光芒照射入內,衛秀神色不變,依舊靠著濮陽,讓她攙著自己出去。
她雙腿沒有一絲力氣,說是扶,實則近乎與拖了,一個慣來要強的人,將自己最為在意的不堪之處暴露於大庭廣眾之下,定然是萬分難堪的。濮陽不知怎麼,竟心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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