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問:“你在想什麼?”
濮陽自不會說她是在想衛秀,平白惹得皇帝關注,便說起荊王來:“兒入殿前遇上六郎,他似是遇上什麼好事了。”
皇帝眉頭輕挑了一下,接著與濮陽慈愛道:“理會他做什麼?天不早了,你也回去早些歇了,養足了力氣,過幾日秋獮,阿爹帶你去獵頭麋鹿來。”
分明是不想提荊王。
濮陽心裡疑惑,但口上仍是乖乖的應了。
荊王唯晉王馬首是瞻,這是舉朝皆知的事,皇帝不願提荊王,旁人看來,倒像是荊王為晉王所累,被皇帝遷怒了。
濮陽又覺不像,倘若阿爹果真遷怒六郎,方才六郎那喜滋滋的臉色又如何解釋?
隔日一早醒來,濮陽便聽聞皇帝派荊王前去受災之郡,並召晉王回京。詔書一出,大臣們皆以為這是派荊王去替晉王收拾爛攤子去了。
可濮陽有衛秀那番言論在前,倒覺得這興許是皇帝在離間晉、荊二王。
倘若真是如此,與先生打賭,她便輸了。
濮陽很是苦惱,幸而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倒還存了讓她活動的空間。立下賭約之時,並未言她不能從中周旋,況且,代王也比荊王好對付得多,最終若是讓代王取代晉王,一來她能贏了賭局,二來也與她來日有利。
濮陽便企圖從中干預一二。
如何幹預,倒也簡單,她只需讓荊王跟緊了晉王便是。只要這二人仍舊孟不離焦,難題便也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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