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共赴巫山,我都會笑著吹滅蠟燭,然後佯裝褪下衣衫,卻一個旋身將早已藏身在屏風後的舞纖羅替換了出來……於是,以她在床上的身手,足以讓他一個晚上都無暇抽出半點心思去思考身下的女子是否還是白天的女子。
畢竟,舞纖羅是一杯醇香的胭脂酒,足以沉醉任何一個男人。對此,我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深信不疑。
所以,這個局雖然大膽得如在刀劍上跳舞,卻從來不曾被識破半點,直到這一次主動和盤托出。
於是,那個作為我父親的皇帝,在震驚了半天之後,終是不肯動我,而將一切羞辱與憤慨都發洩在了舞纖羅身上。
一道聖旨,天牢裡又多了個舞纖羅。
同時,那個作為我父親的皇帝,開始徹查我的一切。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皇帝真要查一件事,又豈是我一個平民女子可以隱瞞?於是,我所有的一切,全被挖出:花期戲班、花晚晴、秋寫意……
於是又一道聖旨,所有人都入獄。
甚至,包括了蘇茗。我想,這皇帝已經惱羞成怒到快喪失理智了吧?
此刻,他唯一僅存的理智大概就是不讓自己把我也殺掉吧。
然而,卻不肯再見我。
我在他門外磕破了頭,他都不肯出來。我不吃不喝跪了三天,他亦無動於衷。最後,我暈乎乎望著天上晃眼的烈日苦笑:是啊,他本就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父親”,我又如何能寄希望於他會憐憫我的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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