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睡著了。她把墨雨樞輕輕平放在床上,將被子拉到她的下巴,隨後便站起身,踱到了桌邊,見桌上有些墨痕,用手一抹,還是新鮮的。凰帝把宮女叫過來問,才知道趁她去接見使者的空閒裡,皇后不知道伏案寫了些什麼東西,叫人送去給了裴蘅。
本來已經停了一天的雪,到深夜又下了起來。
在豳地使者所居住的驛館之中,裴蘅在房中擺了兩個靈牌,用紅綢結好。那兩個靈牌上的名字,一個是俞靈犀,一個是墨雨樞。
裴蘅將酒灑在牌位之前,凝視許久,終究是一聲長嘆。
“對不起,雨樞,不是我不想救你,而是豳君和凰帝兩頭,我哪一個都得罪不得。豳君要做什麼,我們家臣,怎麼能管得了。不過,若是你死,你就能和靈犀在一處,任誰也分不開你們了……”
裴蘅晃晃酒杯,見裡面還有些殘酒,仰頭一飲而盡,有些嘲諷地笑著。
“雨樞,你也是個可憐的……俞靈犀都死了,你還不知道他做的都是些什麼勾當吧?不知道也好,也許知道了,你會更難受……”
風吹著懸在城門上的紅燈籠,雪在燈籠上積了一層,又被風吹散開了。瑤國以往是很少見這般大的雪的。
凰帝一大早就醒了過來,看看被擁在懷中的墨雨樞,呼吸平穩,再摸她的額頭,已經退燒了。凰帝不由鬆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剛披上中衣,回頭就見墨雨樞已經醒了,睜著眼睛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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