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身上這麼有勁。”

“我從八歲就開始鍛鍊了。”

“……”難怪。“不會很枯燥嗎？”

“不會，這是一種休息。”

“……容姒，你沒事的時候，是不是在背八榮八恥？”

跟容姒說話太沒勁了，老幹部似的。程錦之覺得和自己奶奶說話，都比和容姒講話有趣。

容姒沒有說話，她拿掉了程錦之的面膜，又給程錦之做了簡單的按摩。“你沖洗一下，我去給你做早飯。”

和老幹部住在一起，一日三餐真的很固定。程錦之很少吃早飯，原因有三，懶，懶，懶。如果和容姒住在一起，程錦之想自己應該會被喂成一個胖子。沖洗臉的時候，程錦之又覺得自己想法不對，她怎麼會想和容姒住在一起？？

容姒熬了粥，做了點小菜。程錦之覺得容姒應該有強迫症，每次她做完菜，還要擺盤。規規矩矩的擺盤，一點都不活潑，容姒坐上來的時候，程錦之拿了桌上的空碟子，用小菜擺了個微笑臉。

容姒喝牛奶的時候，她把空碟子挪到了容姒的手邊。容姒抿著牛奶，低頭看了空碟子。“不喜歡吃嗎？”

“覺得像什麼？”

容姒放下了手裡的牛奶，她的唇角還沾了點牛奶。看上去有點萌。

唇角的牛奶，程錦之不自覺地看了兩眼。特別是容姒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程錦之覺得自己就像那滴奶，被容姒舔去了心神。

“笑臉吧。”

程錦之耳朵有些燒紅。“為什麼有‘吧’，去掉‘吧’，你每次敷衍我，都要加這個語氣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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