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待著。”
容久道:“這可不一定,搞不好現在正香噴噴的在太陽底下曬著呢!”
宋浣溪一笑,道:“你給洗了?”
“才不是。”她低下頭,在宋浣溪耳邊耳語了幾句。宋浣溪轉身拍著容久。
“你個死丫頭,專門會欺負他。”
容久道:“奴婢哪裡算欺負,奴婢這是為公主您訓練合格的夫君呢,上得了廳堂,這個王爺沒的說,下得了廚房,這個王爺沒的說,就不知道洗衣什麼的會不會,難道公主您想日後嫁過來天天手指頭沾陽春水?這裡的丫頭嬤嬤也有限,他不洗,難道您洗?”容久脖子抬的老高,“您還沒見著呢,他光是看到公主的睡顏就流鼻血了,這才叫齷齪。”
宋浣溪轉過頭問道:“他有看到?”
“對啊,奴婢吩咐王爺看著公主,誰知道奴婢燒了解酒茶過來,就見他雙手舉著,鼻子裡塞著紙條,這不是熱血翻騰是什麼?”
宋浣溪道:“那本宮的睡姿是不是很難看?”她自認為睡姿一向不好,有時候還能從床榻上滾下來。
容久也不好說,她只說:“奴婢看著公主這會兒是好好的。”至於沒看到的,她自認為也編不出來,沒準是哈喇子流滿了嘴角,或者……
“那就好。”休息夠了,宋浣溪起身道:“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宮了,若是父皇找,那宮裡頭豈不是亂了天,萬一有人看到咱們進出柴府,也不太方便,本宮看咱們還是早離開這裡為好,先去行宮,再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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