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出門了,軍訓還在繼續,李輕倒是很閒適,坐車到學校後便一直在寢室休息,玩玩手機什麼的,讓累成狗的章伊雨好生羨慕。
關於章伊雨與陳紫函的關係,李輕覺得章伊雨似乎被卡在了原地,陳紫函自打上次之後,壓根就不理會章伊雨了,就連簡單的同學之間的問候都不再有了。
“話說,陳紫函你還追麼?”李輕覺得章伊雨不太能搞的定陳紫函,像陳紫函那般傲氣的女生,上次差點被章伊雨強-上了,就拿自尊心來說,陳紫函都不會跟章伊雨說話了的。
“追!怎麼不追了!”章伊雨照著鏡子,食指拇指撕著臉上蛻下來的皮。
“上次之後,她有跟你說過話麼?”
“當然沒有了。”章伊雨有些生氣,罵道:“都怪那李笑,出的什麼破注意,害的我跟陳紫函弄成了現在這種地步。”
李笑跟章伊雨聯絡的這件事,其實李輕能猜出個大概,無非是讓章伊雨幫著看著自己,現在章伊雨當著自己的面說李笑的不是,這讓李輕有些不樂意,當即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提醒道:“你說什麼吶。”
“得,李笑出的主意真好,讓我跟陳紫函一點兒戲都沒有了。”
“……”
“李輕,其實我自己有個計劃了。”章伊雨將臉弄乾淨後,扭過頭道:“軍訓完不是有個迎新麼?到時候我就能跟陳陳紫函套套近乎了,看,酒店的房間我都預訂好了!”
距離軍訓結束,還有好幾天的時間,章伊雨這麼早就想房間預訂好了,嘖,還真是人心險惡。
軍訓彙報演出是在星期天,李輕便讓李笑下週再來,也就是說,李輕跟李笑要有兩週的時間沒能見面。
而這新生的迎新晚會是在軍訓完畢的後一天舉辦的,所有的新生都必須參加。
軍訓彙報,李輕自然是沒有參加,坐在觀眾席上看各個班級的演出。李輕她們班級算不少好,但至少不差,沒拿到一等獎,這二等獎倒是少不了。
李輕看著章伊雨拿著一條肥大的褲子往腿上套,套完褲子,便是一件緊身背心,“你還真去表演那什麼街舞啊。”
章伊雨用手捋捋自己清爽的短髮,說道:“當然了,我要在我的紫函心裡留下一個帥氣的印象。”
李輕忍不住囧了一下,章伊雨的話怎麼聽怎麼覺得變扭。
迎新晚會是在晚上七點開始的,章伊雨很就去彩排了,到六點半李輕是自己過去。迎新晚會舉辦的地點是學校的大禮堂,顯示固定的迎新表演,接著便是新生各自的節目,男女跳舞也行,怎麼玩都行,不過前提便是每晚十點半的門禁不能逃。
在軍訓期間,學生會,社聯這些組織已經開始招募了,並且已經將三輪面試全部完成。陳紫函進的便是學生會,而這迎新晚會便是由學生會一手做的策劃。
章伊雨在彩排時,陳紫函便是在邊上看著的,對於章伊雨是不是跑過來的曖昧笑容,陳紫函都一併給無視了。
演出剛剛開始,陳紫函便走到了李輕的身旁,坐了下來。李輕對於陳紫函的舉動多少都感到了意外,她並不覺得自己的關係跟陳紫函有多少,至少像現在這樣坐在一起是從來沒有過的。
一個個節目往下,直到章伊雨的節目開始,一直沒有做聲的陳紫函才用鼻子發出一聲嗤笑。
“感覺怎麼樣?”李輕被陳紫函的一聲嗤笑惹出了興趣,這般的陳紫函她還真是沒有見過。
“能怎麼樣?”陳紫函目光轉到李輕的臉上,那昏暗的燈光讓陳紫函完全看不見李輕臉上的表情,“章伊雨怎麼能跟李笑比呢,章伊雨多二,你不是不知道。”
對於陳紫函對李笑的誇獎,李輕是一點都不覺得高興的,與其說是誇獎,倒不如說是想激怒她比較貼切,“李笑的好,我當然知道,只是我覺得章伊雨更適合你。”
陳紫函輕笑,道:“其實我覺得李笑更適合我,我對李笑更有感覺。”
李輕動了動嘴,沒有再開口,陳紫函要是被章伊雨算計了,自己倒是爽了一把。
章伊雨的節目表演了十來分鐘,等章伊雨一下場,陳紫函便被一個電話召到了禮堂外,電話是誰打的,李輕用腳趾頭想想便知道是誰。迎新晚會一直持續了三小時的時間,而陳紫函跟章伊雨都沒有再出現。
“嘖,看來她們真是擁有了個難忘的夜晚了。”
的確是很難忘,至少陳紫函是這麼覺得的,她發誓,她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章伊雨這麼不要臉的人,竟然厚臉皮的拉著她到酒店開-房!好吧,其實房間已經開好了,但是,章伊雨竟然一進門就對她動手動腳!這讓陳紫函無法忍受。
“你敢再摸試試!”陳紫函怒了,向來都是她調戲別人的份,怎麼能輪得到別人強-上自己!
章伊雨伸手又在陳紫函的腰際摸了一把,笑道:“我就摸了,你能怎麼樣?”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新年依舊快樂!!!
第五十四章
陳紫函的臉頰緋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厚臉皮的章伊雨給氣的。
章伊雨的臉倒是不紅,只不過有些氣喘,原因很簡單,陳紫函不肯乖乖躺在床上,要跑,章伊雨沒辦法,只能一次一次的將她抓回來,一次兩次,接著往下,章伊雨都覺得自己體力有些吃不消了。
“紫函,你別跑了行麼?”章伊雨很是無奈,單手支在牆上,輕喘著氣。
陳紫函距離章伊雨足足有五米遠,面對氣喘吁吁的章伊雨,陳紫函也很頭疼,哪有上-床都想強來的,再說了,強來不都是對弱者的麼,自己這般的強大,怎麼可能會是下面那個呢!
“你說、要與我做件、有意義的事情,難道就是在酒店跟我上-床?”陳紫函喘了口氣,覺得自己腦袋有些短路,竟然會相信章伊雨這樣的人會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真的!真的很有意義!”章伊雨猛地上前,伸手將陳紫函一撈,接著往床上一倒,直接將陳紫函壓在了身下,心下一鬆,喘息道:“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當然有意義了。”
“一你-妹!”陳紫函頓時怒了,章伊雨敢壓在她身上,簡直就是在挑戰極限。
“紫函,別反抗,我的力氣是很……啊!!!”章伊雨沒來的及將嘴裡的話講完,便被陳紫函一腳踹下了床,一屁股直接坐在了硬邦邦的瓷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