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上沒有表現出明顯得震驚。

劉凡秋的這句話值得深思，十五歲時的約定，在原身的記憶中和劉凡秋的相遇是在三個月前剛剛入宮時。而劉凡秋卻說兩人在一年前曾經有過約定。

邢羽儘量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與平時無異，雖說她的記憶也不可以完全相信，但在一個還無法摸清目的的人面前她還是按照記憶來回答比較好。

“是嗎？我可是一點也不記得。”

劉凡秋瞪大雙眸，大而明亮的雙眸中溢位了晶瑩的淚珠，眼瞳中的悲傷和不可置信似乎要化作實質溢位。

“怎麼會......”

那雙眼眸的光芒幾乎是在一瞬暗淡了下去，劉凡秋忍著心中的痛苦繼續問道：“那你...現在開心嗎？”

邢羽看著劉凡秋眼中的悲傷也是極為不忍，可她不是原來的邢羽，更沒有劉凡秋口中的那段記憶，所以至少是現在她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夠完全的否定劉凡秋說的一切。

“在這深宮之中，你覺得有哪個女人會快樂？”邢羽反問道，她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在聽到了邢羽的回答了之後劉凡秋似乎是得到了預料之中的答案，她道：“是嗎，果然是這樣的啊......那麼娘娘，妾身便告退了。”

看著劉凡秋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邢羽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她根本就察覺不到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想要阻止劉凡秋，可又不知道該阻止她什麼。邢羽蹙著眉頭，最後還是什麼頭緒都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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