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情了？”白凝語見凌霄半天不說話，心中隱隱覺得定是有什麼大事。

“如果，要是，我……我……”凌霄“我”了半天，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爬了起來，穿好衣衫，給白凝語掖緊了被子，推門走了出去。

冬天的風，絲毫不吝嗇，把凌霄吹的渾身都打起寒顫來。飄落的雪花預示著新的一年即將到來，漫天的白雪中，一個瘦弱的身影在院子裡扒拉著什麼。凌霄走近一看，見是林慕青，手裡拿著一個罈子，在往罈子裡裝著才落下的雪。

“慕青”凌霄輕輕喚了一聲，生怕嚇著了林慕青。

“這麼晚了，怎麼你還沒睡？”林慕青沒有回頭，她知道是凌霄。她看著她進了白凝語的房間，心中悲涼，才拿著罈子出來裝雪水，卻沒成想凌霄這麼快又出來了。

“這麼涼，你還在這裡儲雪水，就不怕凍著了？來來，我來，你去簷下躲一躲。”凌霄拿過林慕青手裡罈子，藉著月光，看著那被凍紅了的小手，放下罈子，握著林慕青的手，慢慢搓了起來。

“這些事情讓下人幫你做就好了，你怎麼自己還在這裡弄這些。你原本身子骨就不好，現在還碰這些涼的東西。”

“這新鮮下的雪才好，等早晨他們起了，雪都已經髒了，再泡茶喝，就沒那個味道了。”

“那你怎麼不來叫我？”

“看到你進了白姑娘的房間。”

說到白凝語，凌霄長長嘆了口氣，只聽得林慕青問“你還沒和她講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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