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我女兒！還我！還我！”

一旁言靜也因為那個忽的撲過來的女人愣住了，待到聽到清脆的聲音響起時，回過神來，心一疼，連忙邁了一步過去，沒曾想那女人又往自己最疼愛的妹妹臉上扇了一巴掌，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過去拉開依舊不明所以的言攸，擋在言攸身前，手抓住那女人亂揮舞的手，嗓音裡透著冰寒，“你做什麼！”

“你還我女兒！”幾乎可以說是張牙舞爪著推開言靜，那看起來約莫四十幾歲的女人再次朝言攸那邊撲去，指甲因為她的舉動劃到言攸的側臉，留下了一道細細的痕跡，讓言攸疼得皺眉，卻沒有任何反應。

這個女人……她是見過的，上學期期中考的家長會上，這個女人還特地找了她，詢問她要怎麼幫助白曉安提高數學成績……這麼說……那個跳樓的女生……

真的是……

胸口猛的一窒，言攸直挺挺地站著，任由白曉安的母親瘋狂地捶打甚至是撕咬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看不見言靜擔憂地過去幫她襠下那些瘋狂的攻擊，也看不見楚簡兮緊皺起的眉以及隨後過來拉開女人的動作，直到再次捱了一巴掌，才恍惚中有了些許的反應，看著紅著眼一臉憤怒地瞪著自己的中年男子，脫口而出，“對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會這樣的……明明當時，明明當時白曉安已經那樣對她說了，不是還說沒有失戀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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