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童瞳把蘇擒年擠到窗邊,還一個勁往上靠,蘇擒年身後就是飄窗,傾斜的身子支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最後的結果就是兩人雙雙倒在了飄窗的軟墊上。
“別鬧了。”
童瞳又來親蘇擒年的耳朵,蘇擒年臉紅耳赤轉過臉去,聲音顫抖地說道。
雖然她是如此說,可是卻沒有實質性的反抗動作。
蘇擒年越是這樣口嫌體正直,童瞳就越是覺得她可愛到無與倫比,想要進一步欺負她。童瞳把蘇擒年的耳垂含到唇中,用舌尖輕輕地挑逗它,蘇擒年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真是,只要見到蘇擒年,就有一種可怕的慾望想要親近她,想要對她做點什麼,好讓她一直都道貌岸然的臉龐上出現讓人心疼又喜愛的模樣。
兩個人體力消耗殆盡,終於動彈不了倒在床上。童瞳用最後一絲力氣把蘇擒年抱入懷中。
“奇怪,不是應該我抱你嗎?”蘇擒年不爽地說道。
“為什麼?我都攻了你應該是我抱你。”
“……攻你個頭,我是姐姐,當然是我抱你。”
童瞳撫摸她的後腦勺:“好好,你是姐姐,等睡醒了就給你抱……現在不要吵,好睏好累哦,再睡一輪吧……”
蘇擒年真是無奈,雖然很累,但這個傢伙怎麼這麼能睡?一直在睡啊睡的到底是什麼豬種啊?
算了,看她最近好像是瘦得離譜的份上,還是和她一起當一天的豬吧。
睡覺是人類最重要的活動之一,可惜對於忙碌的商人來說,睡覺的時間總是顯得那麼奢侈。
蘇擒年和童瞳相依而睡,那一覺睡得甜甜蜜蜜,但是第二日兩人就要分開,再次投入到各自的事業中去。
蘇擒年開車送童瞳去她的工作室,到了地方童瞳還賴著不肯走,又撒嬌說要親親。蘇擒年翻白眼:“這兩天還親得不夠嗎?嘴唇都要給你親破掉了。”
“那有破嗎?沒破就繼續親啊。”
“……真是……”蘇擒年還沒說完,童瞳就貼過來親她。蘇擒年心中一動,閉上了眼睛,等童瞳的唇離開的時候,她居然還有一絲緊張的心情未有緩解。
“敗給你了。”蘇擒年繼續說。
“是嗎?我很期待你每次都敗給我的可愛模樣。”
“……你在說什麼糟糕的東西?”
“好啦我要走了。”
“誰有留你麼!”
“真兇,晚上一起吃飯啊,等我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原諒作者君實在想不出什麼健康向上的內容提要了
☆、爸爸媽媽,我要和姐姐結婚了(2)
童瞳還是那個童瞳,蘇擒年還是那個蘇擒年,可是關係不一樣,怎樣都覺得新鮮。
兩個人工作都很忙,所以見面的機會不太多,但童瞳都會用資訊轟炸使得蘇擒年被迫一刻都忘不了她。童瞳還不只是發信息打電話那麼簡單,而是一張張的照片發過來。各種自拍還變著花樣做表情,蘇擒年收到照片的時候有些心虛,左右看看都沒人了才敢把照片下載下來看。
上次丟失的那手機已經被朋友用軟體遠端刷成了板磚,裡面童瞳的照片應該也沒辦法再看了。助理嵐在第一時間給蘇擒年買來的新手機,新手機還沒接多少電話,就被童瞳的照片塞滿了。
真是一刻都不得閒的妹妹。蘇擒年很想知道,童瞳那麼忙,怎麼還有時間拍照?還換裝?她是多麼擅於利用工作間隙的人啊……
童瞳強烈要求蘇擒年也自拍照片發過去,蘇擒年果斷拒絕。童瞳就在那裡又哭又鬧,大有她不發照片就不讓她清閒的勢頭。蘇擒年被她弄得頭疼,只要對著手機僵硬地拍了一張照片過去。結果童瞳居然說她這樣子像是要拐賣蘿莉的怪阿姨,蘇擒年深吸一口氣回覆道——我再也不拍了。
蘇擒年的氣點很奇怪,比如就這一句玩笑話她就生氣不理人了。不管童瞳再怎麼騷擾她她都不再做聲,童瞳完全可以想到她那張臉此刻又是何等模樣。
本來也是很想她,趁這機會去找她和解也能見她一面,童瞳覺得自己還是快些行動比較靠譜。
童瞳打算先去和客戶談合同,再去落實一下新租房的事情,最後去找蘇擒年。到那時候也晚了,今晚就賴在她那邊睡覺也好,這個時間點,是趕也趕不走的。
都已經計劃得好好的,結果和合作商老闆見面的時候,卻讓她心思全無了。
這個做體育用品的商家說,他本來是想要選擇恆盛的,但是恆盛拒絕和他們合作,說走你們工作室才行,而且價格都已經談到最低。童瞳覺得很奇怪,這件事她完全不知情!而且恆盛……不就是蘇擒年的作為嗎?
童瞳讓對方稍等一下,打了電話回工作室,一查才知道,最近的幾批貨都是從恆盛那邊分過來的,每批貨都是給她們最低價。不止是貨,還有一些恆盛的老客戶都無條件地和她的工作室合作了!難怪最近她們訂單不少,童瞳還真以為自己的事業開始迎接第一波的小高/潮了!
掛掉電話,童瞳很不開心,但合作商還是要有些禮貌,只是這個合同,她不想簽了。
雖然出爾反爾是最為一個誠信商人的大忌諱,但這筆買賣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做!
從咖啡廳出來,童瞳頭脹痛。租房那邊的房東給她電話,問她幾點會到。她說今天可能沒時間去了,回頭再聯絡。房東正莫名其妙,她就把電話掛掉了。
今日早些時候童瞳一直在道歉,還說晚上請蘇擒年吃飯來賠罪,但請客的地點是在蘇擒年家。
蘇擒年就用一個“嗯”字迴應了童瞳的話,但她還是在心裡默默記下了這件事。
到了傍晚六點,還不見童瞳出現,甚至連條資訊也沒有……這著實不像她的作風。
這樣說來,好像從下午開始,就一直沒收到童瞳的資訊。
想到這裡蘇擒年不免擔心起來,每日都有人因為意外而過世,年輕人猝死率也是大得驚人。雖然童瞳的生命力十分頑強,可是蘇擒年也還是隱隱有些擔心,害怕她出事。
她分明不是一個這麼婆媽的人,可是對於童瞳,她好像從來都是這麼多擔憂。這種感覺似乎在很多年前也有過。當時童瞳正是17歲,處於叛逆期,每天晚上都和同學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來。童瞳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為什麼她每次那麼晚回來蘇擒年都還在客廳讀書,就像她永遠也不會知道蘇擒年為什麼在她一到家之後就關燈上樓睡覺去了。童瞳一直都以為蘇擒年是見到她心煩才轉移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