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啊妹妹,這和你有關嗎?”蘇擒年顯然很累,但還是耐著性子和童瞳對話。
“告訴我。”童瞳才沒有那種閒情逸致和她打太極,“不管你喜歡什麼在意什麼,我都要搶走。我要證明給所有人看,我比你蘇擒年更出色。”
蘇擒年是真的累了,她也是每天都真的很疲倦。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夠她煩的了,這個不正經不著調從小就愛跟她爭搶無意義東西的妹妹還來煩她。
這什麼世紀之戰巔峰對決的口號啊?難道要上演羽量級散打比賽嗎?
“我最愛喜歡我自己我最在意我自己,可以了嗎?”蘇擒年懶洋洋地露出一個微笑,把在發愣的童瞳輕輕推開,“謝謝你放我去睡覺,晚安,親愛的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讀者XX君提供本標題
(在XX君眼睛上打上“提供”二字
(因為作者君忘記讀者XX君的馬甲叫什麼了,所以請讀者XX君見到此條資訊自動出來領獎……喔,好像沒有將,那就給個聚光燈吧)
☆、一定是我腹黑的方式不對(2)
“她居然說她最愛的是她自己!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之前做的所有事都是白痴行為嗎是說到最後我根本也搶不走任何她的在意她的喜歡,是這樣嗎?”
寧甯到家洗完澡剛想睡覺,就被童瞳的電話給叫了出來。她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很沒形象地出現在童瞳面前,兩個人坐在露天酒吧,她聽到的全是關於蘇擒年的咆哮。
寧甯聞道童瞳身上的酒味,知道她喝得不少,而且情緒激動,正是套話的好時機。
“其實我很好奇,您為什麼老是針對蘇總呢?我看蘇總人不錯,不至於這麼招人恨吧?”
童瞳的眼睛發直,像是想起了什麼非常不好的回憶:“我就是恨她莫名其妙走入我的生活,奪去我所有的第一名,搶走我全部的驕傲,卻還裝著不在意!在她出現之前,我一直都是爸爸的心肝寶貝,爸爸根本不會多看別家孩子一眼,也不會在我面前稱讚任何人。可是他卻稱讚蘇擒年!還讓我多向那禽獸學習!憑什麼啊我!我向她學習什麼?學習她面癱學習她怎麼撕掉男生的情書學習她怎麼到28歲還是處女嗎!”
“咳咳……”寧甯捂著嘴假意咳嗽兩聲,其實是在掩飾自己難忍的笑意,“請繼續說。”
“沒什麼好繼續的了,反正我不會打退堂鼓,我會繼續摧毀她的一切,等著吧。”童瞳很豪邁地一口把面前兌水兌飲料的長島冰茶喝掉了。
寧甯撐著臉伸出兩根手指說:“有兩個原因,您贏不了蘇擒年。”
童瞳的手指插/入髮絲裡,凶神惡煞地瞪寧甯:“你說什麼!”
寧甯也不顧童瞳火山將要噴發,帶著儒雅的微笑把手指變成了“1”。
“第一,您在乎的東西蘇擒年不在乎,您越在乎就越是急功近利想要得到,卻往往得不到。”
手指變成了“2”。
“第二,您一直專注與和蘇擒年對抗,但蘇擒年卻專注於提升自己本身的能力。在這點上她已經甩開您一大截,您真的很難追上了。”
童瞳雙唇動了動,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寧甯說得對。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現在的局面?”
寧甯雙手托腮,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我有辦法,可以讓您一舉擊潰蘇擒年,讓她變成您的奴隸,供您使喚,您讓幹嘛就幹嘛。”
“哼,聽你放屁,蘇擒年不可能那樣……”
如果做出那種事,禽獸就不是那隻禽獸了!
童瞳的四處找酒,喝了幾口之後目光再度回到寧甯臉上時,發現她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和微笑。那微笑現在看來,竟是非常的自信。
莫名讓童瞳有種想要聽她一言的衝動。
“你有什麼辦法,告訴我啊。”
寧甯說:“告訴您可以,但是哪有那麼簡單。我是商人,聰明才智也是我的商品。您想擁有是要有條件。”
“什麼條件?”
“事成之後,做我的女朋友。”
童瞳面龐上鋪滿了“難以置信”:“做你女朋友?這個提議倒是新鮮。對,你喜歡女人嘛……但你真的喜歡我?你真的想和我交往?”
“沒什麼不可以,我喜歡漂亮的女人,我看著你很有慾望。”
“慾望……哼哼,就是想和我上床嘛。行啊,我答應你。但如果你教我的方法沒辦法打壓蘇擒年的話,你說怎麼辦?”
“任你處置。”
“很好,我同意這交易。你可以說了。”
寧甯清了一下嗓子說:“其實很簡單,每個人都是愛情的奴隸,只要讓她愛上你,搶走她最愛的自己,你就贏了。”
“愛上我?你這主意出的真好啊。你自己喜歡女人就恨不得全世界都喜歡女人嗎?再說,像蘇擒年那樣的,哪有什麼可能喜歡上誰?她最愛的只是她自己,很明白的事。”
“凡事哪有什麼絕對,我敢這樣說自然就有信心辦成這件事。君不見在下業績年年第一,想走蘇總都抱著我大腿不讓我走呢。”
“最好是……”童瞳之前答應和寧甯交往答應得那麼爽快,就是覺得寧甯說的不可能實現。但見她這麼勝券在握的姿態,讓童瞳想起,恆盛的確有這麼一位所向披靡的經理……
“怎樣,想要聽嗎?從我說出第一個字開始,我們的交易就算開始了。”寧甯含笑凝望童瞳,童瞳發現她的瞳孔比一般人的要黑亮許多。
像是一種挑戰,童瞳從內心深處湧出一股熱量:“好,我接受。”
寧甯笑得眯起眼睛,讓她看上去像是九十年代某個大紅日劇裡那位一笑眼睛就眯成一條縫的女明星。她又伸出兩根手指:
“兩年的時間,切勿著急。”
樓下那幫要死的慘綠青年們終於走乾淨了,蘇擒年終於能把耳塞給拿掉了。
她把面前的資料全部整理好,打電話給助理想讓她準備明天開會的資料,打過去發現助理已經關機了。蘇擒年看一眼手錶,居然已經一點,難怪人家睡了。
好吧,那隻好等明天再說。
蘇擒年正要準備去洗澡,突然手機進來一條簡訊。開啟一看,是SUSAN。SUSAN說她換到了週末的畫展的票了。蘇擒年直接撥了回去,SUSAN很快就接了,接了之後緊張地連“喂”好幾聲。
“你還未睡?”蘇擒年暗暗地打了一個呵欠。
“對不起對不起蘇總,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SUSAN道歉倒是非常快。
“沒,我也還沒睡。我找不